她慢悠悠地陈述着:“是吗?只是聊聊嘛?说不定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一起完成。”
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脚在撩动着隐藏在他内心的狂野力量,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极具挑逗性的暗示性行为动作,他显得有些慌乱。
但仍然保持着思绪上的镇定:“你的主意非常好,或许我们应该互相深入了解两个小时,然后持续一两个星期以上,说不定我们的关系就会变得更加亲密。”
她不禁笑了笑,说话的口吻极度狂野:“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,难道真的只能两个小时左右?我认为可以更多,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了。
说实话,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像你这样的年龄阶段,我觉得充满了神秘感,野性以及窒息,热得爆炸开来。”
他显然心动了,刚刚打算结账,处理下半场的问题,就在这个时候,辛伏进来了,由于他坐在吧台的位置,她一进门就注意到他的位置了。
他连忙推开沙俄女孩,呼吸急促地说着:“关于这个深入了解的问题,我觉得很有必要继续研究,不过不是现在,改天我们还会再遇见的。”
她露出神秘的笑容,轻声地说着:“我很期待我们的遇见。你得感谢你的朋友恰巧赶到了,救了你一命。”
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,她的账单显然是留给他的。
辛伏坐下她刚刚起来的位置,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颇为可惜地说
着:“哇哦!多火辣辣的一个小女孩,你该不会真的情感泛滥到了这个程度吧?”
他带着惋惜的口吻说着:“就差那么一点点,她差点就成为我的第8任妻子,在此之前,我已经成功地瓦解了7段婚姻。她很像我以前的太太们。”
她郑重其事地问着:“所以,你前面的7段婚姻都失败了,你学到了什么?”
他幽默地说了句:“这个我得好好想想,或许是如何让每段婚姻每段感情变得更加短暂。人生苦短,哪来那么多的一生一世,遇到的人足够多,你才能明白哪个最适合你。”
她假装听懂了,假装很理解他的价值观:“你真的好伟大,我以你为荣,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—你前面的7任妻子里,你究竟杀了哪几个?又或者是哪几个妻子是被你偷偷地不知不觉地杀死了?”
他反问着:“关于杀害妻子的问题?我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,我的前面7任妻子都过得很好,她们每一个人都比我过得幸福。”
在酒吧里,辛伏和约翰·温斯洛普相对而坐。
他貌似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:“我不知道你找我走什么,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,对于调侃我离婚的梗,很多人都已经玩过,我已经麻木了,你不必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,那样只会显得你很白痴。”
她不以为然地说着:“怎么?离婚率奇高的人,他们的情绪都那么波动的嘛?”
他很不高兴地保持着沉默,她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貌似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吧?是不是应该是你告诉我,约我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呢?”
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:“噢噢!该死的,我都差点忘了,是我约你过来的。没办法,年纪大了就会很容易记不住事情。”
她宽恕着他:“这我可以理解,毕竟常常离婚的人记性都不太好,要不然他的离婚率怎么可以那么高呢?”
他的笑容僵硬住了,板着一张脸:“听着,这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她放下手中的饮料,整理着头发:“好吧,不玩了。现在,我们可以谈谈这一次见面的内容。”
他停顿了一会,从袖口里拿出领带,重新给自己披上了领带:“好的。你身为检控官,我当然从来没有质疑过你的工作能力以及判断能力。
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,你真的确定以及肯定,马科列夫是有罪的?对于起诉他是否真的十分有必要呢?”
她翘起二郎腿,调整了说话的声音:“好吧,既然你那么严肃地问我,我也要很认真地回答你。
首先,我起诉他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,控方的确是充分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才会提起起诉。
就算他曾经是很闻名的艺术家,也不代表他不会犯罪。我这样说,你应该懂了吧?”
他疑惑地说着:“可是,控方目前掌握的证据很明显是十分薄弱的,在第一次的审讯环节中,
你也看到了,陪审团并不太看好控方,反而更多是把同情的目光停留在马科列夫的身上。
因为他是一个艺术家,风度翩翩、创意无限、作品感人。无论是在上流社会还是艺术家的行列之中,他的声誉都特别好。
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如果这一次起诉失败,我担心你会遭受社会极其恶毒的舆论。
说不定有人说你仇富,有人说你无中生有,有人说你公报私仇什么的。总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所以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承受那么大的风险,我觉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