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鸽咕咕地叫着,好似将郁斬的不满一并咕咕咕地朝着她喊了出来。
宋清阮诧异地看向信鸽,怎又飞回来了?
可是迷路了?还是郁斬的回信来了?
宋清阮疑惑地将信鸽脚杆上的竹筒拿下来,拆开一看瞧见里面有一张新的信。
这封信出奇的白净,丝毫不见往日的长篇大论,只见郁斬冰冷地写下三字——改不了。
宋清阮皱眉,这人怎一阵坏一阵坏的?
分明前面还在同她讲说宴席的喜悦,下一秒就冷脸说改不了。
他又没问过她要不要去……
这三字下面还写了一行字,道:若是想和离,必得在今上眼前露面,也好叫他家念着这份一面之缘早早开解了你。
宋清阮的纸条还没瞧完,院外响起一阵慌乱的跑步声,她将信藏到袖中抬眼去看,瞧见二院一男仆着急忙慌地冲进来:
“夫人夫人,宫中的公公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