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头上拿下来,又温声道:
“清宴,现下侯府的情形一日一个样,今时不同你初进府那般左右为难,先前能要了你命的偏爱却在今日能保你的命,你且安心坐怀这份偏爱便是。”
宋清阮还未踏进福寿堂的门便听见江枕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。
“我不要喝药,我不要喝药,我要我的娘来,我要我的娘来!!”
赵妈妈连忙上前虚着音哄道:“枕哥,夫人来瞧您了,您便莫要喊了!”
宋清阮抬脚踏进堂内,冷眼看向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江枕,他眼前碎了一地的瓷碗,黄色汤药洒得到处都是,连带着江枕身上的衣襟也被打湿了大片,又因着他在地上打滚变得脏污不堪。
宋清阮蹙眉,却抬眼看向他被府医包了一层厚实纱布的手。
这府医倒是个会变脸的,得了她的金块后紧着迫不及待的表明自己的忠心,这么厚实的纱布,现下又是炎热的夏日,怕是要闷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