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为难地睨了凉州一眼,凉州立即改口道:“养子。”
郁斬轻挑了下眉,低声道:“进来。”
说罢他转身进了内院,凉州站在他身后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背影,又看了眼宋清阮,故作夸张地道:
“主子,您不是要去会谈赴宴的吗?再不走便晚了!!”
宋清阮低头颔首道了声借过,紧着跟了上去。
中堂议事厅内,宋清阮安坐在太师椅上,听宁枝趴耳朵小声道:
“夫人,上次,奴婢就是在这灌了那小娼妇一肚子的毒药!”
上茶的男仆进来,宁枝稍稍向后退去,宋清阮跟着抬眼,瞧见郁斬迎光皱眉朝这边走来,阳光打在他皓白的面上,又由打在侧脸上的阴影勾勒出他豪俊的五官,似是亦正亦邪的堕仙。
进了内堂,没了阳光的照射,郁斬紧蹙的双眉才稍稍展平,挥手服了袖子坐下,抬手轻点着桌面,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宋清阮。
身形上同上次在山路上相比没什么太大的变化,只是这眼底的神情,似是有了更重的心事了。
“恩师?”他明知故问地开口道。
赵臻是她的师父这件事,他很是清楚,正是因为清楚,才故意差人放出信去给赵臻听,叫他亲自上门来找他。
又一手造了个药铺,防备宋清阮来日的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