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那日在他府上料理叶罗懿时,他是那般放纵着她辩白配合。
是有些极大的出入,活像是两个人似的。
这么想着,她倒是宽慰了许多,也罢,只管着从他身上得来自己想要的便是了,左右不同他过多牵扯,届时也不会被连坐降罪。
宋清阮眉眼舒展了些:“您倒是叫我开怀了。”
赵臻点头笑道:“依我看你现下去书信也晚了,倒不妨拿了我这药铺的印章去寻他,方可直入郁府。”
赵臻起身取来印章送到她眼前,轻声道:
“见了这玉佩,他就知晓你为何来了。”
乳白小巧的玉佩静静立在她手心上,宋清阮握紧掌心,同他笑道:“多谢。”
只是她今日来,不光是为了为江清宴寻药,还有囤药一事。
宋清阮斟酌着,掩下不日后那养颜水会出祸端一事,道:
“我也想开个医馆。”
赵臻动作一顿,不解地看向她:“开医馆作甚?”
宋清阮又给赵臻倒上茶道:“为了救济天下苍生。”
赵臻一愣,被宋清阮有模有样学来的话堵得无可奈何的笑笑:“你想开医馆还是什么难事?”
宋清阮笑笑,“不是难事。”
她若是想开,随手扬了银子出去便能开了,只是难在药材上。
那份曾经救了江老夫人一命的药方很是繁杂,上面的药材也并非寻常药铺中能买来的,因而她才想着来问问赵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