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恶毒的人!
江枕猛地站起来向后倒退:“我绝不会叫江清宴捅回来的,你们都想害死我,我走便是!这个侯府我不待了!”
江枕身后堵了两男仆上前,倒退的脚步被迫停下,左右胳膊被男仆毫不留情地架起来掐住向下摁,用极大的蛮力逼着江枕老老实实地跪下。
江枕再如何奋力挣扎也抵不过常年干粗活的男仆力气大,憋得他一张脸都红了,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虾一样从头红到尾:
“母亲,您不能这样对我!!”
“老夫人您真的不管我了?您这样做可对得起我爹娘!!”
江老夫人咬牙道:“你这样做可对得起我早早逝去的爹娘!”
江老夫人怒斥:“你就是上赶着去,人家也得愿意捅回来才是!”
宋清阮依旧冷面看向江枕:“宁枝,拿了地上的刀子!”
她起身往外走:“去与庭厅!”
宋清阮跨步越出福寿堂的门下框,身后两男仆拖着拼死扑棱的江枕,将人一路拖了过去,将身上的衣裳活生生磨出一个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