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夫人满意点头:“是以,你又没做错什么!倒是你这两年不出面,也正好叫那些文官抓住了辫子,许是同今上说了些什么,唬得今上待咱们也不好了起来,现下,你正好出面,也好整治整治那些整日里只知嚼舌根的文官!”
江骁有些慌张,虚晃着声道:“不可。”
江老夫人禁不住皱眉:“为何不可?”
“你且同我说说,你这八年来为何宁肯在外面藏着做懦夫,也不肯出来!”
江老夫人沉了声质问江骁。
现下的情形不一样了,她沾了宋清阮的光,顺着宋清阮为难江骁的事借坡下驴,仗着江骁现下没了她不能活的底气,开始同江骁清算旧账。
江骁面色更是为难,他不是懦夫,他只不过是临出征前变了行军的策略才离开队伍而已。
他只是想去看看,为何军饷粮草迟迟不到。
只是没想到竟然在回去的路上撞见了前来行刺的人,几番缠斗下才死里逃生的跑了出来,好在他命大没死透,又遇上了叶罗懿,这才活了下来。
只是更没想到,军中少了他的号令便不再前行,他的父亲江佑也被前来行刺的人包围,他父子二人才“双双”陨命。
眼下失去的城池依旧未曾归回,他若是去复职,那定会被逼着再去打仗。
不,不是打仗,那是去赴死。
江骁嗫嚅了半晌憋出来一句:
“有些事并非是您想的那样简单。”
他厌恶的皱眉:“我不是懦夫!我上过战场杀过敌,我曾也是鲜衣怒马的爽朗男儿,现下只不过是为了妻儿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罢了!”
“我若是复职,定要被送去打仗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