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枕二爷回去见了见他娘?”
宋清阮没出声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。
“枕儿哪次回去是空着手的?”
这种空着手去又空着手回来的事,实在稀奇。
再者,江枕这次闹得这么凶,死了活了的都要去见一见他娘,这般古怪,除了听到什么信儿外,她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原由了。
宋清阮看着捏在指尖的银针,道:“他带了东西回来的。”
“只是这东西太小,叫你看不见罢了。”
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候,江枕突然对她大献殷勤,每日清晨风雨不动地来给她敬茶。
她那时还以为江枕孝敬,再者这孩子自打被她逼着读书后便渐渐老实了起来,却不想那都是他装的乖巧懂事。
然,藏在羊皮下真正的心思,却是想下毒害死她。
宁枝疑惑地皱眉:“都已断了那小娼妇的银子了,她能给枕二爷什么小巧的物件?”
“银子断是不能的,再就是耳坠镯子一类的,可这些东西给枕二爷也没用啊。”
宋清阮抬手在她眼前举起银针:“这是何物?”
“银针。”宁枝道:“可咱们侯府也用不……”
宁枝黝黑的眸子骤然缩小:“她给枕二爷带了毒药回来?!”
“她想毒死夫人!!”
宋清阮见她如惊弓之鸟,温和笑笑:
“我不过猜的,并不知是真是假,你且当不知此事,无论枕儿往这里送什么东西,一概收下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