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心中一惊,连忙看向宋清阮,她莫不是知道了什么?
否则除了她还有谁能动侯府的账本?!
江老夫人强装镇定,沉着气道:
“不过是江安临死前想拖我这个老婆子下水罢了!”
“他昨夜在侯府偷东西叫下人发现了,这才连夜找到我想叫我放了他,因着我不见才心生恨意,又一时糊涂想不开自尽了!”
“莫非你们连这些都看不出来?!”
“闭上嘴!”江囝怒道:“你当江安有这么大的本事,还能改了账本不成!”
“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你动的每一笔银子都记在这上面呢!”
一年长的旁支沉着气道:“江安管您借银子,我们管不着,可若是要从我们的例银中扣,那就不能不管了。”
“江安死了,定是还不了这一百两,那就得老夫人您给我们了。”
“江老夫人方才还说侯府不会克扣我们的例银,可眼下我们瞧见的却是您克扣了我们的例银!”
“一面说着侯府亏空,一面大肆置办你的寿礼……”
那年长的旁支终于怒道:“瞧瞧这次子身上穿的,哪有半分亏空的样子!”
江老夫人百口莫辩,一口火气瞬间涌上心头,逼得她当场喷了口血。
“老夫人!老夫人!”
“快!快叫府医,老夫人怎么了?!”
“老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