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儿的哥哥,他想去找哥哥玩,还能有什么旁的心思?!”
江老夫人怪嗔的沉着脸:“再说了,你一个当母亲的,自己的孩子落了谁紧着去心疼心疼,怎么还管着这些不要紧的小事没完没了了?”
宋清阮却摇头:“老夫人,孙媳妇并非不疼孩子,正是因为疼,孙媳妇才要深究,“且此事,不止一个人,还另有同伙!”
江老夫人烦躁地回她:“还能有谁?不就是江清宴毛燥不安分自己掉进去了。”
宋清阮冷笑一声:“江清宴可不是毛手毛脚的人性子。”
她看向秋菊,高声道:“秋菊!”
“你且来同老夫人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秋菊磕了头:“回老太太,适才夫人叫我们查人,这院中里里外外的婆子丫鬟都到了,独独冬香不见了身影。”
秋菊看向躲在人后面的冬香:
“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回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?我问你,你方才去了哪?”
冬香还真被问住了,只好道:
“奴婢肚子疼……”
“肚子疼?”秋菊冷哼一声:“你腮疼不疼?”
宋清阮杀鸡儆猴,势必不达目的不罢休,厉声吩咐宁枝:
“再摔两个碗,铺得厚厚一层,叫这二人跪上去,直到说实话为止!”
宁枝板着脸上前,拿了罐子往地上砸,哐哐两声,罐子碎一下,小豆子就抖一下。
宁枝故意在他面前摔的,罐子摔在四分五裂,细小的碎片蹦到小豆子脸上,针扎似地疼。
小豆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,直到看见宁枝叫了男仆上前拉他,他才恍然反应过来,挣扎着大喊:
“小的说!小的什么的都说!”
宋清阮静静地坐着,不为所动:
“问你时你才可答话,我方才可问你了?”
宋清阮厉声道:“动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