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地送了回来。
那么这就说明,日后的每次上书,都不敌这回,第一次上书和离的杀伤力大,那么想要打回来,更是轻而易举。
她实在想不出来,还有什么招数?
纷乱的思绪越飞越远,宋清阮不免想起郁斬来,怕是这件事,就连郁斬,也没预料到会被打回来,也没预料到,会失败吧?
也更没法,帮她想出个和离的法子。
又是轻轻叹了口气,宋清阮脑中忽然闪过一件事。
江老夫人前不久在她的指导下,又重新开始做起放贷的生意。
这事,若是拿出来说,说不准能够威胁江老夫人答应和离。
但,现在侯府的情况必死无疑,区区一个放贷,好像对侯府起不了太大的威胁。
若是将人逼急了,说不定江老夫人还会破罐子破摔地让她赶紧去禀告今上,反正横竖都是死。
宋清阮侧卧在榻上,轻声唤着宁枝:“去寻寻赵妈妈,让她趁机看看老夫人将放贷用的票子都藏在哪里了,告诉她,不必拿出来给我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宁枝福身去了,一炷香后,又满头薄汗地回来:“夫人,赵妈妈早早留意这事了,倒是老夫人将这些票子都藏在床榻下了。”
宋清阮颔首:“好。”
她点头,心里终于是安定下来些,又渐渐阖眼,终于是沉沉睡去。
翌日清晨,宋清阮是被外头孩子的哭喊声吵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