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下找出她藏起来的琉璃瓶,这不就是她的奸夫给她的?”
馪贵人高声道:“掌印大人不也见过那瓶水了?”
皇后眼前一亮,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看向郁斬。
郁斬如同看戏一般站在一侧,闻言,垂眼一笑看宋清阮:“什么水?”
“不过是瓶寻常不过水罢了。”
皇后故作疑惑地看向郁斬:“你们口中说的这水,可是何物?”
郁斬嗤笑一声,眼中,宋清阮朝着他点了点头,郁斬悄然收回眼,厉声同亓氏道:
“还不抬头。”
话音落下,亓氏缓缓抬头,泪眼婆娑地看向延安帝,哭得梨花带雨的呜咽道:“今上,臣妾并不怕去辛者库做工,臣妾担忧的,是今上的龙体可否安康?”
延安帝紧皱的眉头在对上亓氏美艳面容后蹙的更深,似是怔住了一般直勾勾的看着亓氏,紧皱的眉这才缓缓舒展开,眼底闪着震惊的光。
皇后更是一怔,被亓氏这张脸吓的倒退两步,她是如何将脸上的胎记变没了的?
放眼算去,亓氏如今也三十有余,且在冷宫磋磨这么久,怎就出落的越发标志?
水?是馪贵人口中的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