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无痛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这话传到云氏耳朵里,差点没把她给气晕了。
过往那段日子,她确实没少装病推事,可那会儿她只是想给新媳妇一个下马威,没整的生病呀。
没想到今天也能成为说她的把柄,真真是要吐血。
同样的西瓜,杳娘也跟婆婆说了一声,送了两个给娘家,也送了一个给慧娘。
赵氏自是爱吃这些东西的,又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大女儿送来的,当天就叫人剖开尝了。这一口的鲜嫩水甜,真是好吃得不行。
她笑呵呵对宋恪松道:“怪道人家说这玩意稀罕呢,果真美味。”
“你少吃些罢,别又跟去年似的闹肚子。对了,有件事与你说……我已给竹砚竹砾兄弟俩相好了亲事。”
“什么?”赵氏惊呆了,“儿子的婚事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与我商量?”
“与你商量什么?你来圣京这些时日了,连家里家外都管不清,再与你商量也没有什么用,好端端地浪费这时间作甚?”
宋恪松瞪起眼睛,“你也别着急,且听我跟你说。我已细细看过查过,都是好人家的女儿,一个芮家的嫡出二小姐,配给咱们的竹砚;还有一个是安国侯的最小的女儿,也是嫡出,配给咱家竹砾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儿子成亲的事情,我这个母亲连问一句都不成了?你这般容易地就定下来,那我算什么?”
赵氏顿觉手里的瓜也不甜了,红着眼睛吼道,“就不说芮家了,那芮大人与你是同僚,他家祖上又是清辉郡主,与皇室都沾亲带故的,也轮不到我挑人家!可那……安国候是什么东西?不过是差点被废了的侯府,他们家也能与我们家说亲?”
“你闭嘴吧!”宋恪松赶紧放下滚烫的茶碗,怒道,“若不是这一次叛军之乱,安国候不小心被牵扯其中,你当这门亲事能轮得到咱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