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严兄,三思啊。”
另一位翰林学士齐良,更是跑到前面拦下严从,阻拦道,
“严兄,此事不同寻常,户部和吏部,如今在朝堂之上分为两派,一个是江南官员之首,另一个是中州文官的领袖,巨变在即,你这是要再阻拦洛云侯,那可是关外猛虎,不是羊入虎口吗。”
齐良这次上朝,就感到朝堂诡异,如今万事需要小心行事,更应该要明哲保身,万一站错了队,怕是二十年寒窗苦读的心血付之一炬了。
严从心里也是犹豫了一下,说的都歪理,可是忽然听到庭院里有众多女子的哭喊声,还有不少下人的喊着“冤枉!”。
就再也忍不住,此事,如果在京城要是开了先例,未审先判,朝廷官员,人人思危,那么久而久之,国将不国。
“二位兄台,此事与尔等无关,先审后判,乃是天道,如此荒谬行事,把国法置于何处,把朝廷放在哪里,今日,不管是上刀还是山下火海,我严从,毅然独往,虽死无憾!。”
“严兄,”
“严兄!”
说完话,严从对着好友齐良和路安就是一拜,而后推开二人,迈着步子就走了过去,只剩下二人留在原地,满脸的羞愧,不安的表情,二人对视一眼,皆是看到了懦弱,忽然路安说道,
“齐兄,今日方知,我不过是读了书,至于圣人之道是一点也没有学到,如今严兄孤身一人而去,我作为其好友,不能为之助力,反而百般推脱劝阻,实乃汗颜,丢尽了颜面,此事不能独善其身,失了读书人的圣人之道,我也去了。”
齐良反而哈哈一笑,
“哈哈,你二人都要去,独留我一人在此苟延残喘,是何道理,同去,同去也。”
二人竟然整理一下衣襟,面色一正,就挤了进去。
门外,
张瑾瑜和沈中新骑在马上,从外往里看过去,府上的人已然抓的差不多了,至于府上的财物,也是大小箱子抬过来,还别说,看着那边一个个小箱子,沉甸甸的,必然是装的银子,果然还是贪官的家,宝贝果然少不了,
“沈大人,你觉得能查出来多少万两银子?”
沈中新看着门内庭院的箱子,也是不禁愤慨,贪官污吏,贪的尽是民脂民膏,这些钱财也不知毁了多少百姓,至于说有多少,心里还真没数,毕竟没有查抄过,就是自己府上,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个宅子了,其他的也只有书籍值钱,其他的恐怕也没有多少,不过既然是贪了银子,想来是不少的,
“侯爷,如果下官所料不错的话,崔德海贪的,可能有十万两银子吧,更值钱的反而是这座宅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