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当时候离京的时候,侯爷不是也带着骑兵走了,上了船,走的漕运了吗?难道有了变故?”
柳芳一脸的疑惑之色,难道自己说的不对。
“障眼法罢了,侯爷在大运河掉个头,去了江南,去关外不过是障眼法,具体的事,我也不太清楚,反正是去了江南。”
“江南?怎么会去那边,”
还想再说话的二人,突然被急促的号角声惊醒,二人脸色一变,拿起长刀就走了出去。
城外,
借着大雪的掩护,东胡人竟然出动了几万人,身披白色皮毛冬衣,架着云梯趴在地上往前面挪动。
在雪天能见度很低,根本看不见,到了很近的的位置,才猛然加速冲了过来,架着云梯就开始往上攀登,着实吓到了守城的军士,还好城墙上早有应对。
随着急促号角声,城下待命的士兵,就开始支援上来,很快顶住了第一波攻击。
“快,快,顶住。”
“弓箭手准备,城下百步之内,攒射,放。”
“啊,!”
“呃!”
随着城下一声声惨叫传来,东胡人的攻势难免慢了下来,毕竟是下雪天,城墙上冰冷湿滑,一个不注意就翻落下去,生死不知,守城将士占着天时地利,自然是损伤极少。
在后面,
不远处,
且提侯带着兵马,看着前面的偷袭的部落勇士,攻城受阻,也不再等待,
“传令,鸣金收兵。”
“大王,这才刚刚开始攻城呢。”
呼兰部落首领哪里甘心,不想就此无功而返,且提侯瞪眼看过来,呵斥道,
“听令。”
“是,大王。”
其余人不敢在言语,不一会,战场上就传来鸣金声音,东胡人立刻退下云梯,呼啦一下就撤出了城墙,留下不少的尸体,躺在城外泥泞的地上。
看着雪白的雪地上刺眼的红色,柳芳的目光紧随着东胡人士兵往后看去,隐约有大队人马在其后,缓缓撤退。
“就这么一下,人就跑了!虎头蛇尾,且提侯这老小子,要做什么?”
“我猜,要么是撤军做准备,要么是继续等待时机,这次是试探我们。”
侯孝廉一脸的凝重,东胡人在这种天气偷袭,要不是斥候警觉,说不定麻烦了。
“告诉弟兄们,继续警戒,切不可有丝毫大意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东胡人大营王帐,
且提侯进了大帐内,脱下袍服,一脸阴沉的坐在王位上,下首的将领和部落首领各自分坐在两侧,不敢言语。
没想到南人竟然如此警觉,反应这么快,倒是小瞧了他们,不过也探出了虚实,这次怕是无功而返了。
只有大帐中央的炭火烧的通红,映在众人的脸上忽明忽暗。
“天时不在我啊,诸位,可有什么想法?说说。”
且提侯打破平静,率先问了起来,可是众人都是默不作声,外面的雪下的很大,如今各部落进退不得,刚刚的偷袭只是试探一番。
南人依旧戒备森严,这次怕还是和以前一样,做了无用功。
兰氏师见到大帐内诸位将军低头不语,笑了一下,站起来给大王施了一礼,
“大王,天时地利皆不在我东胡人这边,按理说是应该撤军的,可是外面下着大雪,地上还没冻住,泥泞不堪,以我之见,咱们还是坦然住下,等些。”
话音未落,整个大帐内的人都看了过来,且提侯也是饶有兴致,端起碗喝了一口马奶酒。
而对面的大当户,看着兰氏师卖关子,着急问道;
“兰氏师,你就别藏着掖着了,快说说怎么办?可是有了想法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
“你怎么学着南人一样,也口花花了。”
帐内的人,被大当户一带,都是七嘴八舌的埋怨起来。
且提侯把酒碗放下,伸出手往下按了一下,帐内诸位将领立刻噤声,
“都安静一点,听兰氏师说,有什么想法说出来议议。”
兰氏师再次给且提侯施了一礼,说道;
“大王明鉴,如今,外面的雪下的那么大,再有什么想法也没办法做啊,既然如此,我等还不如待在此地,等雪停了再做打算。”
“你这话不跟没说一样吗,我也知道下雪没法做事,可是雪停了呢?”
大当户听到兰氏师如此没脸没皮的话,出言顶了一句,兰氏师毫不在意,胸有成竹的说道;
“大当户稍安勿躁,我不是没说完嘛,在此期间,咱们需要办一件事?”
且提侯的兴致被提了上来,沉声问道;
“兰氏师请讲,需要办什么事?”
“敢问大王,咱们右贤王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