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对谷子香的医术现在是深信不疑,有好处自然是忘不了她二人,子香听了,也没多话,高兴地一溜烟的跑回内堂告诉晴雯了。
兰月儿走进来,然后拿着牛角梳,慢慢的给王夫人打理一头乌黑的秀发,夸赞道;
“还是小姐的头发好看,一直那么漂亮,林妹妹说是侯爷昨日答应她,带她去寒山寺,要给其父母灵牌,供奉于庙祈福,所以起得早,怕去晚了。”
说完转身带着亲兵下了楼船。
直奔苏金凯的府上而去,到了苏宅,也没要门房管事通传,带着人冲了进去,门房管事也是阻拦不住,在后面喊道;
“是个孝顺的孩子,那成,你们几个也收拾一下,今个一起去看看,来了那么些天,也没有出去玩玩,在这里闷死了。”
秦可卿感到了郎君的异样,脸色羞红,哪里肯在白天如此,双手撑着胸前,忙道;
“今日你不是要去寒山寺的吗,过了时间,早香可就没了。”
看着面前的苦药,林黛玉一脸苦涩,可是不敢不喝,只得忍住,把碗端起来,一饮而尽,
“吃菜,换下口味。”
二人轻手轻脚的来到桌前,给母亲问安,而后坐下就一起吃了起来。
抬眼一看,林黛玉穿着薄袄,坐在母亲的身边,小口的吃着,见到侯爷来了,林黛玉倒是知书达理的放下碗筷,想问候一声,哪知道王夫人伸手拦下。
哪知道林黛玉摇了摇头,不想再睡,抓住兰月儿的手,问道,
自己不想起床了怎么办?
看着躺在身边的秦可卿雍容的身姿,还有白皙的肌肤,不免得又有些口干舌燥,伸手拉过被子,给秦可卿盖上,遮住娇容,这才稳住心神,折腾了一夜,有些力不从心。
苏金凯的府邸,黄如泰早早就得到了消息,扬州汪家,苏州的鲍家,抄家的抄家,满门抄斩的抄斩,如今金陵城内虽有冤魂索命的传言,可是黄如泰哪里管那些,金陵盐商除了自己就是苏金凯了。
“今日,咱们一起去寒山寺上香,顺便给玉儿的父母供奉于庙,了却心愿,”
张瑾瑜一愣,只得放开秦可卿,让其快点穿衣准备着。
“速备马车,老爷我还是要再去苏金凯的府上一趟,怎么说那么多年,给他当了忠狗,如今危难之际,他要是不拉着我一把,那就鱼死网破。”
色是刮骨钢刀,古人诚不欺我,再猛的壮汉,遇到温柔乡也算是阵亡了,可是你说要离开女人,也不可能,男人不爱姐,不是白来世上一趟,枉为男人了。
“回家主,千真万确,洛云侯的大军乘坐的水军船队,昨日就到了金陵码头,而且另外的腾骧卫禁军骑兵,昨夜押送苏州鲍家上下老小,进了旧宫地牢,老爷咱们怎么办?”
说着眼眶一红,泪水含着,恰似要出来一样,兰月无法,只得同意,
“行,那起来吧,雪雁,你进来服侍你家小姐更衣。”
等二人穿戴好之后,一起就去了王夫人的船舱,一进门,就见到王夫人带着几女在一桌子上正在吃着早膳。
苏金凯坐在西边,不断地给坐在东首的段将军倒茶添水,招呼着侍女不断地,上一些糕点水果。
管家在下面不住地擦着汗,了解的越多,越感觉不不妙,虽然今日没有动静,但是保不准明日就不动了,黄如泰如坐针毡,自然是感觉不妙。
“听母亲的,来了那么久就去了一趟金陵城,还没玩够就回来了,姐妹们这些天都还在埋怨侯爷呢。”
张瑾瑜下了床,穿好衣裳,系上腰带,拿过宝刀挂在腰间,又缠了发髻,打理好之后,打开舱门。
“侯爷,昨夜末将接应段将军回来了,鲍家的人押送进了旧宫的地牢,押运的银子有五百万两,全部运到了船上,禁军两万人马也是连夜发了恩饷,禁军上下都是感恩侯爷的挂念,汤统领和庞统领更是想亲自过来谢恩,末将见其夜了,就给侯爷推脱了。”
林黛玉点了点头,继续低头吃了起来,只是,谷子香小丫头摇摇晃晃的,端着一碗良药走过来,放在桌上,迅速把手拿开,双手放在一起搓了一下,
“好烫,老夫人,林小姐的药熬好了,每日两次,不得间断,喝完十天在换药。”
段宏捏着一片云糕放入口中,又喝了口茶水,也不细品,咕嘟一气,一饮而尽,尽显豪气。
“做得好,银子多了也烫手,不如给弟兄们来点实惠,今日,你让老段也别闲着,让他派人给苏金凯和四海钱庄大掌柜带个话,船上还有那么多古董字画,金银玛瑙,让段宏想办法,让四海钱庄给收买了,倒是给的价格翻倍,要现银。今日你把手头上的事放一放,带上两营人马,陪本侯去寒山寺逛一逛。”
“嗯,就穿这个,咱们早些起来,别耽误了时辰。”
“进来吧,那丫头怎么起的如此的早,不多睡一会。”
“嗯,果然是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