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尽力而为了,只是严从怎么会死在漕运总督府呢,有人给沈学仕通风报信,还是另有他人提前给了信,费解啊。
“在下太平教护法左锋,汪会长,别来无恙啊。”
说完,身边的王将军回了大营传令去了,汤正也是回头望了望地宫里的哀嚎声,心中有些不忍,可是转念一想,谋逆之罪哪次不是血流成河。
“是,将军。”
楼船上卫军哨兵一指前面的岸边一处黑影回应道。
“那左护法有何指教?”
“请。管家带着护法去提银子。”
杨统领摸着胡须,看了看南边旧宫的方向,斩钉截铁地说道,
“旧宫汤将军必然会选择离得最近的地方行刑,因为昨夜洛云侯,早就集结了部分兵马南下了,要是路上没什么问题的话,现在已经到了,你说金陵城,如今就快城一座空城了,换你是汤将军会冒险去远的地方吗?”
留下了众多食客不明所以,都是围在窗前观看,多少年没有官军来了。
寂静的金陵城宛如一个睡醒的少女,在沉睡中醒来。
千户李东也是闻言一愣,想了想也有道理,换作是自己也是选选择近的,稳妥为主,当然心里也没有底,万一错了可就麻烦了。
管家也知道此事紧急,就暂且告退。
“快走。”
王副将也是催促道,见到人走后,则是出了营帐,带着亲兵登上了水寨阁楼,看着越来越近的水军船队,也是眯着眼。
“下令,所有弓箭手瞄准水军船队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