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,只能说天意。”
周围的堂主也是狠狠点了点头,火折子就是这几个人带的,也是他们几个点的。
白水月也是无奈;
“这些天都小心点吧,还好有太平教的人作掩护,我们动手的地方火一烧死无对证了,走吧。”
白水月最后看了一眼陷入火海的春楼也是摇了摇头,隐没在街道巷子之间。
顺天府潜火铺的人来此,见到如此火势也是骇然,只能救一下在周边的屋子,对烧起来的春楼也是毫无办法。
而姗姗来迟的禁军看着此处已然这样,军尉也是无奈对管事摇了摇头,几位管事哭丧着脸,像死了亲人一样在一旁痛苦,但也于事无补。
至于兵马司的人,还在衙门没集结齐呢。
此处的大火终于烧到顶层,在黑夜显得尤为明亮,照耀着整个京城,烧红了京城的上空。
洛云侯府,
张瑾瑜美美的洗完一个高档的沐浴,搂着二女上了阁楼,刚上去,就见窗外通红一片。
有些刺眼,就问道;
“哎,什么情况,那么亮,这哪里还准备烧烤呢?”
“郎君说什么?”
兰月儿有些疲劳的问道。
“把窗户打开,看看什么东西,那么亮。”
张瑾瑜一指窗户那,火红的亮光把阁楼上照的也算明亮,月舒二女也是疑惑,忽然想到是不是走水了,吓得二女跑到窗前,打开窗户。
张瑾瑜往外看去,只见不远处的天空,有一个大火球,在半空燃烧。
场面也是震撼,好似火神降临人间一样。
美艳绝伦。
张瑾瑜吓得立马醒酒了,暗道,窝草,什么情况,哪里着火了,烧的那么旺,这种火势现在应该没那技术能扑灭吧。
眼看着火势逐渐吞没整个春楼。
“郎君这个地方怎么那么眼熟呢?”
兰舒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。
张瑾瑜仔细看了看,再三确定此处就是春楼,说道;
“当然熟悉了,之前就是从那里离开的,什么情况,一眨眼就没了?”
“啊,郎君那是春楼,不会吧。”
听到兰月儿的惊呼声,张瑾瑜却是嘴角一翘,笑道;
“就是春楼,这次忠顺王不得哭死,看他还嘚瑟不。”
说完窗户也不关,直接拉着二女上了床铺,想在庆祝一番。
京城大内,
早已经批改完奏折的武皇,并没有休息,还是再想明天的大朝会。
心情有些烦躁,在养心殿里也是来回踱步。
戴权见了,就说道;
“陛下,不如出去走一下,散一下心。”
武皇停住脚步道了声也好,就披着狐裘大袄,推开殿门就走了出去。
戴权带着小黄门紧紧跟随其后,不知不觉武皇就来到了乾清殿,站在大殿门外,踩着汉白玉石的高台之上,也是思绪万千。
“戴权,明天的朝会都安排妥当了没有?”
“回陛下,一切安排妥当。”
戴权在身后立刻回道。
“嗯,那就好,派个人立刻出宫给顾阁老带个话明天可以开始了,让沈中新做好准备,明天朝会就着机会把那些陈年旧账算算,哪能一拖再拖。”
“是,陛下,必然带到。只是陛下,会不会太急了?”
“当今大势可是在大武朝廷,如今精锐尽皆在京,要是在不解决以后就解决不了了。”
看着武皇周世宏如此自信果决的神态,也是威严英武,戴权更是小心回道,
“陛下英明!”
武皇周世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忽然想到今晚王弟周建安在春楼宴请各部主将的事,荒唐啊。
“朕问你,忠顺王在春楼宴请各路主将勋贵的事怎么样了,王弟也是荒唐,说能事先探探各部的底,朕也没制止,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陛下安心,老奴的人都在那盯着呢,此事也是王爷一番好意,演武没几天了,这不也是想给禁军京营探下路啊。”
戴权只得好话陪着,毕竟是皇上的内弟。
武皇则是摇了摇头,道;
“朕不信,到了大比时候靠的是真本事,朝廷诸位臣工眼不瞎,谁好谁不好看得出来看,靠这些小把戏就能提高名次,做梦呢。”
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戴权在身后小心的陪着,武皇想了想忠顺王的所作所为,有些可笑,用青楼宴请权贵,怎么想到的,想到春楼武皇就转头往东看去。
忽然从东面一片火红这色,照亮了半个京城,在黑暗的夜色下尤为耀眼,这是走水了。
“戴权速派人查看是哪里走水了。”
“是,陛下,奴才遵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