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头,细心地给张瑾瑜擦了擦面庞,问道;
“不知郎君去哪里吃酒,这般模样可不多见,奴家还想着,和侯爷在府上喝一盅酒呢。”
不知是埋怨,还是调笑,擦干净之后,把毛巾扔给宝珠,还想把侯爷的外衣脱掉,
谁知,张瑾瑜却睁开眼,有些纳闷,这个是什么酒,一会迷糊,一会清醒,一会火大,瞧见身边的可卿,秀发因为忙乱,未曾打理,披散在肩头,仅用一个木簪子简单的挽起,几缕碎发,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旁,心中的火气更大了,
“劳烦夫人惦记,为夫多吃了几杯酒,闹得有些迷糊,正好,有些事,还需要和夫人说一说。”
想起明日里,
宫里那两位贵人,想去燕春楼逛一圈,就不免想抽自己的嘴,那么多嘴干什么,说好听的是诗会,不好听的,就是“装比”大会,一人作一首诗词,轮番着比斗一番,在两位公主,还有众人面前露个眼,是挺显眼的,
尤其是几位藩王世子,加上各府勋贵,还有书院子弟,搞不好,乡试前三甲的人,也会被裹挟进去,那时候,还不知有人出什么幺蛾子,就算没有,
几个关内藩王世子,还有两位公主,能让他们安生,狗都不信,张瑾瑜在心底诽谤几句,人也不知不觉,朝着秦可卿看了过去,这身子,越发丰美了,
秦可卿微微一笑,虽然她没有出门,可是城里的许多趣事,也有所耳闻,宝珠这丫头,嘴上也没个把门的,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事,当个闲话听,倒也有趣,
只不过,贾家那边,凤丫头的也没见到人,
“郎君说笑了,什么事还要商量,是不是荣国府的事,这几日那边忙,凤丫头一直没见到人,奴家就没去叨扰,林妹妹那里,也没去瞧瞧。”
眼见着郎君神神秘秘的,心中有些好笑,还不是那几个人的事,有什么不能说的,
张瑾瑜也是一愣,哪里跟哪里,此时,外面的天色已晚,府上都已经点了灯笼挂在屋檐下,朦胧的烛光,透过那花雕窗户,映衬在屋内的黄花梨的桌椅上,合着墙上的几幅名人字画,倒是有些儒雅之气,
“夫人多心了,不是此事,而是明日里,不是说燕春楼有一场诗会吗,宫里面的娘娘,还有陛下,准备微服出巡,想去燕春楼一观,寻思着娘娘同去,想让夫人换个装束,易容,陪着一起说说话。”
张瑾瑜也没想着隐瞒,带着秦可卿去青楼也不是一回两回,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,倒是好安排。
余下的事,还没想明白,却见秦可卿脸色羞红,回道;
“郎君说笑了,那种地方,宫里面的娘娘,怎会同去?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这不是在宫里,话敢话”
瞧着秦可卿摸样,根本不信,张瑾瑜也是埋怨自个,把养心殿的事,说一遍,让秦可卿听得微微张嘴,这事,竟然还是郎君引出来的。
“郎君倒是多话,说什么不好,还要说这些荒唐事,燕春楼,你也想得出来,娘娘可真的说了,皇上也同意了。”
其实心底,秦可卿还有些狐疑,这么草率的事,怎么能答应呢。
张瑾瑜此时也没了醉意,起身好好说道;
“夫人,此事是真的,这燕春楼举办的诗会,乃是长公主弄得,京城里面,各藩王,也已经进京城,合着那些世家在六大书院的子弟,你说不闹出点动静,怎么可能,想来皇上,也存着心思在里面。”
至于说看什么花魁选举,别说张瑾瑜眼界高,就算是陛下,宫里面什么美人没有,就是皇后娘娘风姿长存,更别提那个周贵人还有吴贵妃,多的是,
让自己调查恩科舞弊的线索,反正就是这么一说,自己听听就得了,就算是有,也早就跑的没影了,
“既如此,那明日,就随郎君过去就成,奴家,倒也有些想念娘娘了。”
秦可卿点点头,有些日子没有进宫去瞧瞧娘娘了,虽然自己也有去过,但是后宫那边,总觉得有些阴寒,所以,没有召见,也就没过去。
“那好,明日多带一些侍卫,再让月舒她们陪着,小心些,”
张瑾瑜见到秦可卿同意,也没说其他的,心底还在想着,明日里的什么诗会,还需要注意什么,戴权戴公公,应该会让北镇抚司的人一起跟着,其实京城也不怕明面上的事,就怕暗地里有人动了手脚,下个毒,放个暗器的,那就麻烦了,
又叮嘱一句;
“明日定要小心,吃喝用度,验过毒之后,再用。”
秦可卿有些愕然,傻傻问道;
“郎君,如何验毒,奴家可不会这些?”
这些江湖手段,她如何会,不过既然郎君能提醒这些,美目流转,带着一丝娇颠,反而来了兴趣,
见到秦可卿这般摸样,身穿洁白的袍服,俗话说一白遮百丑,更别提是绝色家人,在秦可卿问话的时候,一伸手就抓住秦可卿的玉臂,往内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