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保不齐。”
薛姨妈低声说了一句,也不好深入,自家姐姐从小什么性情,别人不知,她还不了解吗,
“妈。万事都要小心,现在府上这样应付着,哥哥不是把老宅那边收拾了一遍吗,不行的话,再找人修缮一番,该买的,该用的,都给填上,让哥哥也别有其他心思,去南城酒楼收收心,就住在老宅,这里,还是需要应付着。”
薛宝钗琢磨一番,国公府上闲言碎语那么多,保不齐还要出纰漏,哥哥惹事不减,还不如眼不见为净,打发了走便是。
“这,也好,只能如此了,实在不然,我托点关系,给你哥哥说门亲事,让他收收心。”
薛姨妈也是下定决心,此事过后,定要托人说媒,定下亲事,算是对得起薛家的祖宗了。
“妈,那也好,”
薛宝钗点了点头,倒也成,省的哥哥每日里游手好闲的,就在母女二人议论的时候,
外间屋子,
文杏匆匆走了进来,说道;
“夫人,小姐,西苑大奶奶那边,开始给两府下人发喜钱了,还给了不少,奴婢听说人人有份,就拿了,”
伸出手,赫然见到一两银子在手中,薛家母女对视一眼,心里一惊,两府少说也有几百号人,大奶奶哪里来的那么多银钱!
“侯爷,侯爷,夫人说,水已经备好了,让侯爷沐浴更衣,”
张瑾瑜刚刚把冯永文和孟历两位大人送出去,听到院子口,宝珠那俏皮的话音,睁眼看了过去,一身蓝色的罗裙,和一双大辫子,乍一看,入得眼,
心里一惊,顿时回了神,怎么说来着,三日不知肉味,母猪赛貂蝉,虽然小丫头耐看,只是那种感觉,落在自己身上,还真是好笑,
“知道了,马上过去,”
看着身边的宁边吩咐一声,
“宁边,把门口的人安顿好,需要回去收拾的,让他们回去,今晚,在府上参加鹿鸣宴,明日,开府拜师,其他的,你看着办。”
“是,侯爷。”
张瑾瑜胡乱安排一番,让其看着弄就成,急匆匆去了东苑的主屋,
此时内堂里的屋子,放着一间浴桶,冒着热气,月舒二女红着脸等在那,这样子,谁还不意动,心下一热,也不多言,笑着走了过去,放下青纱帐的时候,却见内里,秦可卿早就等在那,魅惑丛生,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,
张瑾瑜直接窜了进去,一阵呢喃声响起,复又陷入平静,这一洗,就洗了两个时辰,
这才算洗好,张瑾瑜换身蓝色苏锦长袍,而后前往内厅,本以为身强体壮,谁知杀了几百个回合,力有不逮,腹中有了些饥饿感觉。
彼时,秦可卿和月舒二女坐在桌前,吩咐着嬷嬷张罗着饭菜,三人红着脸一块儿叙话,也不知是不是刚刚累着了,还是回味无穷,都是寡言少语的性子,凑在一起,竟也有一搭、没一搭地聊的投机。
“郎君,今个怎么在府外闹得这一出,也不进来歇歇,”
见张瑾瑜进入屋内,秦可卿起身向迎去,柔声问道。
张瑾瑜虽然浑身舒爽,只有腰间有些酸软,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,
“能有什么事,不过是恩科放了皇榜,今个就要报喜,晚上还要准备鹿鸣宴,总不能去贡院那边蹭个饭,惹人笑话。”
秦可卿“哦”了声,也不再追问,轻声道:
“那鹿鸣宴就在府上举办,地方可够用,还要不要腾一个院子出来。”
“不用,那点人,把整个西院,还有前院,全都空出来,定然够用,后面还如往常一般,对了,母亲那边可安好。”
张瑾瑜恍然大悟,这才想起自家母亲还未过去请安,秦可卿白了他一眼,回道;
“都好,”
“郎君,老夫人那边习惯晌午休息,睡了之后,我们姐妹二人才过来的,”
月儿嘟着嘴,解释一番,舒儿更是满脸红润,刚刚洗浴时候,她可是得了头筹,
“那就好,府上有你们看着,本侯放心,”
张瑾瑜端起碗,猛地扒了一大口,还是府上饭菜好吃,在含元殿,那饭菜吃的,不堪下咽,
秦可卿也回身坐下,看着郎君吃的香甜,拖着香腮,妍美的脸蛋儿带着唏嘘,叹道:
“郎君走的这几日,奴家想得慌,这几日出了不少事,荣国府来了信,说是东府那边敬老爷去了,听说凤姐她在府上哭得倒跟泪人似的,平儿在一旁劝也劝不住,还听说宁国府的爵位,有了说法。”
说着,轻轻叹了一口气,显然想着凤姐先前的意气风发,到如今的凄楚之态,生出几分恻然。
二人原就时常在一块儿说笑顽闹,虽然不能长长相见,但是派人互通有无常有。
张瑾瑜听着听着,不知为何,有些不对味,想起原著一幕,秦可卿拉着凤姐喊着“婶子……”,风水轮流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