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避嫌,装模作样的带着宁边几人,去殿内巡查一番,四下里看看。
留在此处的三位皇子,并未着急离开,而是四下里观望,见到周围无人注意此地,大皇子周鼎,对不远处王府的太监管事招了招手,
早就在那等着伺候的太监管事,见到殿下相召,急忙快步挪了过来,一脸欣喜的问道;
“参见主子,主子有何吩咐?”
“你,去大帐那边,找三位太监过来,并且每人多拿一件,你身上这样的衣服过来,要快,”
“是,主子,”
大皇子周鼎怕这奴才不明白,还用手一指眼前太监身上的衣物,
管事太监不明所以,但也不敢再问,点点头,这就转身退下,打着油伞,冒着雨就向大帐走去,还好,此时的雨已然小了不少,院子也不湿滑,除了低洼地方有些积水,青石板路,倒是一如既往。
见到人走后,三皇子周隆咽了咽唾液,问道;
“大哥,二哥,咱们这样能行吗,你看那个死太监,磨磨唧唧的,也不知能不能带咱们出去,”
“你怕什么,不就是一个奴才吗,他敢不带,你跟着后面走就行了。”
二皇子周崇面色兴奋,这还是第一次偷偷摸摸进宫呢,也不知能不能溜进去,还有太监的衣服,还真没穿过,看着二人急不可耐的样子,大皇子周鼎则是笑着摇了摇头,
“走的时候小心一些,可别被那些言官看到,要不然,还不知惹出什么麻烦,那些人的嘴,刚刚伱们可都看到了,真是得理不饶人啊。”
不怪乎大皇子一番感慨,刚刚沈大人,都被一个貌不起扬的言官,怼的哑口无言,要不是侯爷厉害,刚刚那位学子,必然会被赶出去,要是他们发现,自己等人偷跑出去,必然会哗然一片。
“大哥说的是,言官那些人,嘴太让人讨厌了,感觉天下人都欠他们的,不说也罢。”
二皇子脸色一僵,那些人,真的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顽灭不灵。
“二哥,别发牢骚了,小心些就是,洛云侯只要不走,咱们就能偷偷离开,”
三皇子又小心瞧了瞧四周,那些巡考官分出去一部分去了后殿,剩下的,都在大殿周围徘徊,并未注意这边,好机会。
不一会,
从走廊侧门处,
就有三位小太监了,打着伞,抱着衣物,跟随管事走了回来,刚入了殿内,就被三位皇子拉倒殿内拐角的廊坊内,不等三人问询,直接脱了外套,抢过三人的太监衣服,就套在头上,吓得管事太监,直接跪在地上,
“主子,您这是干什么,奴才万死不敢让殿下出去啊。”
管事太监一见事情不对劲,三位殿下,这是打算偷偷溜出去啊,要是出了点差错,他们这些做奴才的,那里有性命在,
大皇子匆忙的把衣服套上,还别说,刚刚好,见到身边的奴才哭丧,伸手就打了过去,骂道;
“你个狗奴才,知道什么,让他们把衣服换上,再去刚刚地方坐着,别乱动,你领着路,带我们去见父皇,有要事汇报,耽误了事,小心你的脑袋。”
“这,”
看着三位王爷的衣物就散落在地上,再看三位殿下,都已经换好了衣物,那洛云侯知不知道,万一不知道,自己的脑袋,可不够砍得。
“殿下,那洛云侯可知否?”
“这是你能问的吗,听吩咐就成,”
二皇子周隆,不耐烦的回了一句,看着三人还不动,直接一脚踹过去,
“你们三个狗奴才,站在那愣着做什么,快点啊,把衣服穿上!”
“是,主子。”
三位小太监瞧了瞧管事,见管事点点头,三人这才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,套在身上,还别说,几人的身形差不多,刚刚好,
见他们都穿着妥当,三位皇子捡起地上的油伞,催促着,就从廊坊走了出去,前面领头的,就是刚刚的管事太监,四人顺着墙角,借着雨雾,就悄悄出了含元殿的大门。
城南贡院,
龙门前,密密麻麻的考生,排着长长的队伍,冒着雨,在等待着查验,虽然已经开了十个查房,但是外面的人,丝毫不见减少,贡院里的差役,也全部都出来维持秩序,可是考生人数之多,挤在一起,让站在阁楼上的,武英殿大学士南大人,黑了脸面,
身后,则是巡考主官裴少卿,一身官袍早已经湿透了,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禀告;
“大人,半天而过,已经进入贡院的学子,已有两千三百之数,外面,应该还有两千多人,只是雨下的太大,拥堵不堪,众位巡考官,从清晨至此,几乎滴水未进,外面考生也是亦然,大人,是不是需要让他们回去用了午膳再回来。”
裴少卿也是好意,因为在他巡查的时候,发现有不少人站在雨中,虽然穿着蓑衣,但是脸色冻的发白,身子颤颤巍巍的,要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