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脑,
李首辅眼神瞬间一凝,京仓的案子结了,那么快,那就是说,京南那边的官仓就不查了,如果不查了,京南布政使于仕元那个老狐狸,就没了牵制,顾平就难了,早知道,当初就不把他安排在京南那個死地,三万精锐没了消息,是太平教真的厉害,还是被奸人所害,早些年的后手,应该都有准备了。
“行了,不管是哪边的事,承蒙皇上恩德,我等用心做事就成,今个,老夫甚是高兴,如今有些乏了,你们自便,老夫先回去了,”
说完,让其子李潮生搀扶着,回了后院,留下满院子的人大眼瞪小眼,直至冷场,不少官员都是起身告辞,急匆匆离去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。
张瑾瑜几人吃的差不多了,也没打招呼,随着众人一起出了府邸,左拐右拐,总算出了大门;
“侯爷,今日可多谢侯爷了,垫付的礼金,等几日再给侯爷送过去,”
门外,
襄阳侯一抱拳,向张瑾瑜道了谢,今个,不虚此行,简直是大开眼界。
“柏兄见外了不是,这些不足为虑,倒是柏兄,本侯总觉得朝堂以后可不太平了,不说了,喝的有些多,这就回去了,”
张瑾瑜翻身上马,也不知那个酒后劲怎么那么大,都有些迷糊了,头昏沉沉的,有些不舒服,刚坐稳,对着沈中新和贾政抱拳告辞,
“沈大人,明日,不对,后日,含元殿见,政老爷,多保重。”
“走,驾。”
张瑾瑜一弯腰,半躺在马上,两侧是亲兵护卫,就这样醉醺醺的走了,剩下三人,站在那,不由得摇了摇头,各自叙了话,带着心事急匆匆的离去。
离开李宅转脚后,
张瑾瑜估摸着半躺在马鞍上,回头看了一眼身后,见没有人跟上来,伸手抹了把脸,起身拿起马鞍上挂着的水囊,狠狠灌了几口,
“娘的,开了眼了,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,看来咱们大武的首辅大人,这像是重出江湖了,”
这么一说,身边跟随的宁边有些愕然,
“侯爷,您不是醉了吗!”
“哼,是醉了,都醉了好一会了,再不醉怎么脱身,看来刚刚那位大管家说的事应该不小,不然李首辅不会反应那么大。”
张瑾瑜在李府宴席最后的时间里,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主位上,那时候,在座的人脸色可不怎么好看,皆是因为李府管家来之后,不知在首辅大人耳边说了什么,这才有了那一幕,脸上就像是变戏法一般,看来应该是有什么事了,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“侯爷,卑职倒是应该知道些什么,您进去之后,末将带着的人,守在院门处的时候,看见了那位大管家,在门外和宫里来的小黄门窃窃私语,不知说些什么,”
宁边想了想,守在外面的时候,确实看见那位管家说完话,急匆匆就赶回去了,
“哦!宫里来的人,”
张瑾瑜跟着念叨了一番,既然是宫里来的,那就是陛下的旨意,会是什么呢,来贺喜的,不太可能,不说一屋子人的面色难看,就是李首辅的儿子,娶个平妻还不够格,就算是贺喜,忠顺亲王府已然来过了,未必不是陛下授意,
这样算下来,会不会是宫里的告诫,大喜的日子告诫,陛下能做出来。
一时间,张瑾瑜还没有头绪,看来所有人都有动作,就是勋贵这边做了缩头乌龟,也不是,代表八公利益的王子腾已经率军南下,攒下功勋才是正途,怪不得这些日子那么低调,
罢了,该知道的,还会知道,不该知道的,想来也不知道。
走着走着,就到了侯府门前,
还未下马,
就看见侍卫长卫永站在府外,见到侯爷到了,着急走过来牵着马,
“侯爷,您可回来,刚刚宫里来了人,说是明日开大朝会,文武百官一个不少,卑职怕侯爷有些疏漏,就留在此处等候。”
“什么,明日大朝会,你可问了传信之人,什么大事要开大朝会?”
后天就是恩科考官入场的时间,怎么会突然朝会,难不成有人犯了事,也没必要啊,
张瑾瑜挠了挠耳朵,想了一圈也不知道京城还有什么事,值得陛下大动干戈,难道是京城外面的,回头看向宁边,问道;
“今日或者昨日,有没有外地急报,”
“回侯爷,并没有,咱们的人都在京城城门处,有专门的人盯着,各地急报只要路过城门,必定知道。”
宁边一抱拳,斩钉截铁的回答,侯爷花了大笔的银子,收买了不少暗探,京城四个城门是重中之重,只要有个风吹草动,侯府立马就能收到消息。
“好,既然如此,就别想了,今日回去都好好休息,还有咱们那些行军帐篷什么的都收拾好,明日全部拉过去,对了,等明日,买的黄羊还有蔬菜瓜果也带着,”
张瑾瑜酒劲又上头了,浑身犯困,交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