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,”
武皇轻飘飘的回了一句,看不出喜怒,镇国公往前又走了两步,来到了严从身前,问道,
“严大人,老夫问你一句话,今日天异象,当真是宁国府那个道士施法所致?据老夫所知,此乃天地变动,前朝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,一个小小的道士,坑蒙拐骗,撞了大运骗进国公府,遇上这些事,只能说宁国府贾珍,乃是失察之罪,可对。”
镇国公知道此时贾珍是无论如何都撇不开罪责,不如先自己给自己安一个失察之罪,训斥一番即可,至于其他的,查无实证,如何定罪。
严从也没想到镇国公会这样说,所谓上天示警,也不过是天下百姓的妄言,至于是否真有此事,并不确定,但也不是没有依据,至于说失察之罪,哪里是贾珍的,分明是身边的御使曹大人罪责,镇国公打得好算盘,
心中一震,
不由暗自思索,
“回镇国公,是不是天象大动,下官不知,可是京城百姓知不知道,想必老国公应该很明白,至于上天示警,并非偶安,为何早不有异象,晚不有异象,偏偏在那妖道施法的时候就有了,会不会那妖道在宁国府上有何失德之举,惹怒了上天,才有此灾祸,前朝之事,想必老国公也清楚,下官不敢说,至于失察之罪,也不是贾珍的罪责,下官以为,贾珍失德祖上,获罪于天。”
“你,你,好!伶牙利嘴,好一个言官严从。”
此言一出,
震惊满堂之人,
镇国公气的脸色发白,呐呐不语,就是张瑾瑜也没想到,严从的嘴那么厉害,死的都能给说成活的,获罪于天,他也敢说,不过贾珍怕是不死也脱层皮,就看陛下怎么看了,打量一眼陛下,那脸色难看至极。
“严从,休要信口开河,如今京城百姓安居乐业,满朝文武政通人和,如何会因为一个道士获罪于此中内情外人如何得知,你竟然诬告勋贵是何居心。”
理国公再也忍不住,出言质问,有帮衬镇国公之意,卢文山见此,怎能相让,
“是何居心,当然是为了朝廷,为了陛下,有此奸妄小人在朝,我等必然要给揪出来,不然在遇到此事,如何应对,陛下,既然理国公所言,我等皆不知内情,不如三司会审,捉拿妖道,把此事查的水落石出,看看到底是因为何事,贾珍是否有逾越之举,自然就真相大白,并且昭告天下,免得百姓因此慌乱,谣言四起。”
卢文山此举图穷匕见,一把把勋贵之人逼到了墙角,三司会审,乃是刑部、大理寺、都察院共同出人,审查案情,共同判案,只要把贾珍抓捕归案,由文官之人审查,怎么也是罪责难逃。
北静王和东王二人闻言,脸色大变,暗骂一声,老狐狸,落了他的套了,北静王水溶急忙出声,
“陛下,臣觉得此事应该由皇城司接管,彻查此事,至于妖道,必然是要抓捕审问,三司会审,声势过大,今日之事百姓惶恐,再遇上朝廷传言,必然动荡不安,京南之事迫在眉睫,如何能节外生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