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更是好奇,这种异象不曾见过,
“是啊,叔父,古人云,天地变色,必然蹊跷,叔父可知何事。”
王子腾脸色变了又变,听二人所问之话,在脑中反复思量,京城如果出事,必然是宫中,可是应该不会如此,陛下前几日刚刚见过,太上皇虽然不出,可是在长乐宫身子硬朗,不少勋贵老臣时常拜见,也是可知,只有一事,那就是京南之事出了变故。
“你二人说的对,天地示警,必有祸事,你们二人可知道上次夜里,叔父的所问之事,从宫内回来,就知道了,本想今日和你们说,没想到碰上了此事。”
看着王子腾沉重的脸色,王仁不解,
“叔父,可是那边”
悄悄用手一指北边,王子腾瞪了他一眼,呵斥,
“万不可如此,是因为京南那边,天平教反贼起事了,”
听到不是宫内的事,二人脸色稍缓,贾琏更是把心收进肚子里,只要不是京城有事就好,一切如常,国公府就安稳,家中无事,其余的暂且看看,至于说那些流民,连土匪都比不上,人再多也是乌合之众,自己虽无勇气谋略,但也不是不学无术,战阵之法略有耳闻,京营常年操练,镇压乌合之众,岂不手到擒来,
“叔父,无须担心,不过就是那些流民,什么太平教,一群乌合之众,就京南将军一人,领着大军就能镇压了,算不得大事。”
王仁觉得也是如此,一群手无寸铁的流民能有何作为,无非是杀官造反,惊动了朝廷,又或者是之前此地民乱,吓到了朝廷,白莲教毕竟延续百年,不能大意,至于太平教,也就是去年年末听到一回,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叔父,琏弟说的在理,太平教再厉害,也不过是江湖教派,如何和朝廷相对,又不是白莲教那些妖女,蛊惑人心的手段诡异至极,难以应付,太平教那些人,府军都能镇压下来。”
看着二人在那大言不惭,王子腾深深吸了口气,叹道,
“没想到你们二人竟然如此想,要是真有你们说的那样,乱民不堪一击,府军也能镇压,就不会有林岳府城被围,京南将军急去就救援了,更不要说,除了郡城和府城,赵州,定州,林州,卫州,陈州,都已经丢了,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流民反贼。”
“什么。怎么可能,”
“叔父,不会吧,”
二人大惊失色,难道又是一个白莲教。
就在三人闷声不语的时候,帐外传来一声亲兵喊声,
“报,节帅,宫中内侍王公公亲自来此,说是有御令。”
“快,请进来,”
王子腾急忙开口邀请,又觉得不妥,起身抬脚就往大帐门口跑去,刚下了台阶,门布掀开,王休王公公带着干儿子小明子,神色焦急的走了进来,
“节帅,可算见到您了。”
“公公快请,”
王子腾让其上座,王休摇了摇头,正事要紧,内相可等着自己复命呢,
“节帅,时间紧急,接口谕吧。”
“臣,王子腾听旨。”
王子腾领着王仁,贾琏二人跪在地上接旨,
“陛下口谕,着令王子腾安稳京城大营,没有御令任何人不得出营,违令者严惩不贷,让王子腾安抚大营,万不可生事。”
“臣,王子腾接旨。”
王子腾三人扣了首,起身,问道,
“公公,京城和宫里可安好。”
“王节帅放心,皆好,杂家不能留了,这就告辞。”
也不等王子腾挽留,匆匆离去。
留下三人在那愣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