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拿出论语经意,要他背诵下来,也不知是对是错,但人都给侯爷了,何曾在骗自己。
薛姨妈反应很快,自然是奉承,说道,
“老太太说的在理,宝玉生来就是带着大富贵的,如今用了心,读书又用功,乡试定然手到擒来。”
王夫人只是笑了笑,趁势也说道,
“老太君,宝玉那孩子看着就聪明喜人,必然是能高中,您就等着喜报入府吧,”
“哎呀,王夫人客气了,您就知道夸赞他,当然也没外人!”
秦可卿面色微动,但是未出声,贾宝玉是何模样也有些模糊的记忆,看样子应该是顽童无疑了,这么点时间就转性子了,如果真的入了门,也是好的结果,科举可是堂皇大道,父亲也是历经艰辛才考上的,可不容易。
可是一旁的林黛玉,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堂内的众人,科考之事被她们三言两语说的那么容易,那就不会有那么多学子,每年落榜了,还有那些参与恩科的读书人,哪个不是用功苦读,可是考不上的照样很多,本想出言提醒一下,免的最后失了心,可是想要开口,就被身边眼尖的王夫人一把拽住,先开了口,又道,
“老太太,看您说的,宝玉虽然没见几次,可是那模样,也是少有的年轻俊杰,别说恩科放宽了限制,就是科举正考,想来也不在话下,读书也是好事,历朝历代,还不是要靠着他们治天下吗,等到荣国府报了喜气,那就是锦上添花,少有的文气,到时候必然会来府上叨扰老太君,沾沾文气了。”
原来王夫人一直在注意林黛玉,看到小丫头想说话,必然是因为刚刚几人说的乡试之事,就怕她不懂事,所以才制止了,林黛玉一愣,知道王夫人不让说,也就没有再开口,只是宝玉那个样子,哪里能考得上,顽劣不堪没有眼色。
贾母此时满面红光,不知道的还以为宝玉已经是状元了,
“好好,果然是自己的亲家,姨太太也来了,王夫人也是稀客,凤丫头,回了,就在这屋里,摆上宴席,我老婆子就陪着你们喝一盅。”
“是,老太太,”
王熙凤见贾母如此高兴,本想把宁国府的事说出来,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,急的站在那一动不动。
贾母虽然高兴,可是见到凤丫头反常,心下也明白是有事要说,可是姨太太在此,还有侯府老夫人也在,怕是不好开口,
“凤丫头,可是还有事,没外人,你就说说。”
王熙凤看着老太太的眼睛,知道贾母的意思,要是太过了就别说了,可是宁府那边是过还是不过,
“哎呀,看您说的,我能有什么事,不过是东府尤夫人那边的,想来是有一些不妥之处,本想今日来给您细说,可是没成想王姑母还有薛姨妈都来了,我倒是不好开口。”
贾母心里一松,不是荣国府的事就好,东府的事能有多大事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朝廷那边的事也了了,贾敬那边的道观还是一如既往地那样,能有什么急事。
“行,既然是是东府的事,那伱就说说吧。”
可是王熙凤张了几次口,都没想好怎么说,让堂内众人都疑惑的看了过来,王夫人想了一下,上午来的时候,东边好像不少道士在那施法,会不会与此有关,替凤丫头开了口,把上午的事说了出来,
“老太君,今日我来贵府的时候,看见东府那边,一群道士在宁府大门外,在祭拜着什么,好多人在围观,是不是与此有关。”
屋内人复又往王夫人那边看了过来,就是贾母也是一惊,什么道士,敬老爷回来了,也没听到信啊,
“王夫人,你说一群道士在宁国府门外祭拜,还围了那么多人?”
“是的,就是来的时候,现在应该还在,”
王熙凤也是愕然,不是交代他们不要出府,怎么又开始了,
“老太太,孙媳妇也是想说此事的,宁国府请来的那个仙师,有些无法无天了,珍大哥为了修道炼丹,把国公府的奴才和丫鬟都让换上道士服,还要他们每日到天香楼祭拜什么,说是炼丹时候需要什么气运,弄的乌烟瘴气的,我到了那边交代他们万不可出府,没想到还是出去了。”
贾母脸色大变,怎么会这样,国朝虽然不禁祭拜之事,可勋贵和文官,绝不可以大肆祭拜,除非是出家去了寺院和道观,想要祭拜的也是在府上弄一个佛堂或者观室,也无人过问,可是这样招摇的,那些言官和文官,绝不会放弃攻讦的机会的,
“胡闹,简直是胡闹。”
贾母是真的发怒了,堂堂国公府,竟然闹出了如此的笑话。
还想要说什么,
忽然,
天色一下暗了下来,然后就是宛如黑夜一般,看不见周围的人影,王夫人脸色一变,一把抓住身边林黛玉和秦可卿的手,紧紧攥着,黛玉和秦可卿也是有些惊惧,这是怎么回事,不是白天吗,不由得靠近了王夫人,而月舒二女,从衣袖里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