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他能说什么,让玉卿有了这种感慨,难不成他还贪得无厌,想两者兼顾不成。”
“陛下可是说错了,洛云侯可是一个情种,长安的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,闹得沸沸扬扬的,只是他这一番话,陛下听听就是,洛云侯回答,世人皆回江山社稷为重,可臣偏爱美人,天下大事自有朝廷和陛下决断,臣就是一个追随者,风里来雨里去,为了陛下刀山火海也可去的,就是江山丢了,臣相信也能打回来,人这一生,短短几十载,本来活着都不容易,何苦再为难自己,尤其是自己所爱终归是一位,万一失了手,今生哪里去寻,就是万千江山,得来又有何用。”
江皇后重新叙述一遍,眼神里有着莫名的神色,还有一丝嫉妒,长安这一生遇到了良人。
就是武皇听了也是久久不语,未曾想洛云侯竟然能做到如此境地,是呀,人生短短几十载,活着就很难了,为何还要难为自己呢,自从当上王爷,也是兢兢业业,生怕给父皇还有各位皇兄找了借口打压自己。
天不可预测,未曾想自己能登上皇位,如履薄冰那么些年,人也老了,可是自己开心过吗?
好像并没有,就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玉卿,如今脸上的皱纹都有了,是自己疏忽了她,好一个洛云侯,好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情种,也不枉自己对他的栽培,用的放心,这种话不是谁都能说出来的。
“哈哈,不愧是洛云侯,年轻有朝气,话虽然离经叛道,可未必没有道理,有时候寻常百姓可以,但是玉卿,生在皇家,身不由己啊,这些年,苦了玉卿了。”
武皇深情的看着江玉卿,伸手握住皇后的柔夷,纵有千言万语也不能说,
“陛下,”
一声呼唤,皇后的激动地依靠在周世宏的怀里,被紧紧拥抱住。
温存了一会,
武皇又问,
“玉卿,你说的第二件事,是何事?”
江皇后红着脸,凑了过来,
“陛下,就是臣妾想出宫看看三位皇子,看看这几日过的如何,心里很是担忧。”
话一出,倒是让周世宏不明所以,怎么不行,随时可以去啊,
“玉卿出宫看看就行了,不需要和朕说,难道朕还能拦着不让玉卿去不成。”
江皇后才反应过来,倒是没有把话说清,想了一下,还是如实所问,
“陛下,臣妾指的出宫,就是和陛下一起,换上民间寻常百姓家的衣服,然后私下里去看看的,”
看着皇后婉转的说法,周世宏哪里不知道,这就是上次自己微服出巡的样子,不用问,能这么大胆子的只有洛云侯敢口无遮拦的,
“此事,成,朕答应了,还有是不是洛云侯那小子说的,只有他那么大胆子,回来我要训斥他,来人啊,去洛云侯府,让他换上衣服,进宫来接驾,速去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“陛下,你这是为何?”
皇后也是不解,这一大清早就把人叫来训斥,是不是太过了。
武皇喝了一口茶水,没好气的说道,
“玉卿想多了,就是出去,也不是随便出去的,暗卫,侍卫,都要安排,至于洛云侯,他不来护驾,谁来。”
“这倒也是!”
昨夜,
在坤宁宫里胡言乱语,江皇后倒是没有多说什么,反倒是秦可卿回来后,心有所感一样,一晚上的好折腾,让张瑾瑜享了齐人之福,一大早赖了床不说,府上其他人,也是习惯如此。
毕竟侯爷也没个准点,什么时候醒来,什么时候用膳谁也摸不准,只能备好在那温着。
东苑的屋子里,
张瑾瑜早已起了床,在秦可卿的服侍下,换了一身劲装,活动了一下胳膊,还有些酸痛,没看出来秦可卿那么瘦,分量也不轻,抱着也累人,
“郎君,今日可还有事,”
“事啊,多了,不想干也没事,怎么,可卿可是有事?”
张瑾瑜看着身边的可人儿,寻思着应该有事,反问了一声,秦可卿眉目含笑,朱唇丰润,想来是休息好了,
“郎君既然无事,要不然出去逛逛,买一些零嘴还有糕点,一起去荣国府看看玉儿还有宝钗她们,住的如何了,可好。”
这倒是奇了,秦可卿怎么想起来这一处,再说了,荣国府这几天自己可是常客,玉儿经常见到,倒是那个薛宝钗,自己反倒是忽略了,实在是不应该,看着秦可卿的模样也不好拒绝,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能够点了下头,答应着,
“成,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今日就去东边市坊那边逛一圈,那边东西多,买了之后再过去如何?”
“郎君想的果然周到,看样子那边也很熟悉,既然如此,就这样吧,宝珠,把里屋的两盒首饰带上,准备出府。”
“是,奶奶!”
隔档屏风外,传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