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左统领想不到,之前是打算围堵顾平所部,可是你知道对面的太平教吗,据内线来报,他们现在有十五万之众,流民超过了三十万人,太多了,所以就此机会,咱们集结人马直扑林山郡,趁早拿下郡城,获得补给,然后以逸待劳,等待朝廷援军到来,主要是粮食啊,京南什么都好,就是没粮食。”
荀文也是有些踌躇不定,本想着之前定下的,先解决顾平所部,再回杀林山郡城,哪知道人一多,口粮消耗太大,如今粮草无以为继,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,目前只有郡城还有足够的官仓和粮商在那里,必然有大批粮食,有了粮食,什么都有了。
“是,军师,末将倒是孟浪了,没想到此处,那今日咱们来此为何?”
孔安还是不明所以,带了一部偏军来此难道是为了看戏吗?
“没别的意思,来此就是看顾平明日真的南下与否,要是和太平教打了起来,我们直接撤回陈州城,就地盯着,给左统领的大军作掩护,抓了那么多人不消耗一下,我们自己就撑不住了。”
“是,军师。”
二人探讨完毕,就不再言语,只有带来的士兵围着庄子警戒,看了一会,就发现顾平大营隐约有火光出了大营,往落叶谷方向而去,这是顾平先出手了,荀文心下大定一脸的喜色,
“孔将军,看来郡城之战你是有希望了,传令,全军撤回陈州,留下两千人马守城,其余人去找左统领汇合。”
“军师,怎么现在就走了,不是刚刚来此的吗。”
孔安一时间有些迷惑,刚刚还说要在此盯着顾平大营,现在马上要走,变得太快了,哪知道军师也未理会,自顾自的下了阁楼,昏暗的屋内,更是杂乱无章,不少尸体还在那躺着,更别说外面街道上,死人更多,看着宛如地狱一般的庄子,荀文一脸的阴郁,
“孔将军,顾平连心腹骑兵都派出去了,你说他还有可能后撤吗,必然明日集结人马南下,楚教主想必早就知晓,定然会围追堵截,至于怎么打,老朽就不得而知,可是此地,那么大的庄子,人全死了,你可知是何人动的手?”
孔安还在想着大营的事,忽然听到军师问庄子的事,不明所以看了过来,只见满街的两旁,躺满了尸骸,阴冷无比,
“这还用说,必然是太平教所为,那些人,手力狠着呢。”
“这你就猜错了,这些可是之前官兵所谓,杀良冒功,然后就逼反此地,最后被屠庄,实在是叹息。”
荀文不免有些伤感,百姓何其无辜,都是那些胡作非为的官员所为,实在是该杀,
“这,哎。”
孔安张了张嘴,最终不发一言,叹了口气。
“撤!”
然后不少人隐秘之处,出来不少士兵,牵出马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,无人知晓此地还有何人来过。
而落叶谷,
左护法早就带了四万人马提前到了山谷口,还先派人在山谷两侧的背坡上埋伏起来,只留下少部分的斥候在谷地盯着,其余人就开始给后军准备安营扎寨。
另外在山谷南边的出口,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岳,带着十万之众竟然堵住了谷口,就此借着左凌的营地扎营了,显然是不想援军南下。
忽然,
落叶谷就发出一阵响动,
“嘘,有动静。”
左侧半山坡上,几个斥候正在吃着干粮,忽然听到地面有一丝震动,立刻警觉,伍长更是趴在地上,耳朵贴地,忽然喊道,
“不好,是骑兵来了。”
然后迅速跑回去通知大营,而在谷口的楚以岳,早就知道顾平所部到此吗,安排心腹前护法卫思元领军三万堵在出口处扎营,自己则是在后面五里处立下大营。
此时,
已经入了夜,钱江领着骑兵快速通过谷地,眼看就到了出口,谁知道,谷口处一片丁火通明,拒马陷阱也是一应俱全,竟然有兵驻扎在此,本以为是林岳府城官军,可是抬头一看,借着火光看着大营立的旗帜,竟然是一个没见过的黄色大旗,这必然是太平教的人马,怎么会在此地。
惊愕之间,就见前面大营忽然集结了大批人马,靠了过来,为首一人骑着马,满脸络腮胡子,孔武有力,大喝一声,
“哪里来的小儿,敢闯本护法的营地,活的不耐烦了!”
嚣张的气焰表露无遗,看着对面仅仅只是两千的骑兵,轻蔑的一笑。
谷口被堵住,只有谷内可以行走,但是谷内虽然地势平坦,可是两侧丘陵土坡还有部分山脉阻拦,难以获得骑兵的优势,
骑兵将领钱江,看到前面谷口被堵,知道贼军早有准备,立刻下令,
“弓弩准备,两轮骑射,再掉头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
说完话,立刻收起长枪,然后拿出弓弩,对准前方骑在马上的将领,看样子也是一个大头目,准备好之后,喊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