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庄的掌柜看到林可儿一行几人,便热情的迎了出来:“几个公子小姐,需要什么样的布匹尽管说,本店应有尽有。”
百合上前一步到:“掌柜的,我们家公子小姐想买一些时下的新品。”
“公子小姐楼上请雅间喝杯香茗,在下一会就给您几位将布匹送到雅间。”
林可儿知道南都的布庄对待一些贵客人,是有贵客的服务标准的,就像现代的明星那般。
林可儿一行人被迎上二楼的雅间,刚进入雅间,林可儿就耳尖的听到了隔壁的对话。是男子与女子的对话。
“三皇子,二皇子已经去往南大营。大皇子那边有是队人马遇袭,如今能成事的不过一万兵马。我们这边还要助大皇子成事?”
三皇子转动着手中的茶碗,许久都没有出声,品香就这么跪着,也不敢起身。
林可儿见对面没有声音,她冲芙蓉到:“方才隔壁的对话你可听到?”
芙蓉摇摇头:“主子,这绣衣坊的雅间都是用了隔音暗板,我们是听不到隔壁的说话的声音。”
林可儿不动声色的点点,她感觉最近她的变化十分大。可以说耳聪目明。很是神奇,她又试着靠近墙便,树耳倾听,果然隔壁又有了谈话的声音。
“四皇兄那边,你们可是派人顶着了?”
“属下派人顶着的。最近四皇子与七皇子走的近,不过他们各自的营地到是没有异动。”
“嗯。大皇兄要算计二皇子,想夺了二哥南大营的兵权,这一招逼宫的计谋,到是使的不错,不过要是我,我就会直接逼宫,反正父皇病了,趁他病要他命,再嫁祸给二哥岂不是一举两得。”
品香不敢接话,然一旁的沏茶的女子,抬了抬眼皮到:“二皇子,可知皇帝陛下如今在何处?”
二皇子握着茶杯的手一抖,差异出声:“兰姑姑的意思是,我父皇并不在宫中,他没有病重?一切都是假的?”
“嗯,我们的陛下只是装病,他并不在宫中,而是在月华山,大皇子早就知晓,陛下默许你们各自为政,但若是谁威胁到他的地位,哪怕是亲生儿子,他也是不会放过的,他若是真的病了,那便不会放纵皇子们各自为政。”
三皇子还是不懂,便问到:“那,大皇兄这般行事,岂不是在父皇眼皮底下,父皇该不会知晓大皇兄的算计吧?”
“不,陛下不知,可陛下到是想借此看看你们当中,谁的野心更甚。”
“兰姑姑觉得大皇兄能成事与否?”
兰姑姑看着手中的香茗,许久才到:“为某先乱。”
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,林可儿回到桌前坐下,心里若有所思,这个兰姑姑是不是老皇帝身边玉兰。听声音有些像,若是能见到本人,林可儿摇头,她此时不宜多事。
扣扣扣,的扣门门,将林可儿拉回神,林可儿点点头,百合到:“请进。”
门被从外面推开,掌柜的带着十几名侍女手捧着一匹匹布匹鱼贯而入。鲜亮的色调,柔顺的缎面,林可儿点点头。
掌柜的便开始介绍起布匹来:“这是东陵的软烟纱,这是香云纱,这是蜀锦………”
小懿、娇娇看着那些布匹差点没失态,还好这几日他们跟着林可儿长了不少见识,才没有失态,只是咽了咽口水。
掌柜的拿出来的布匹,匹匹价值连城。林可儿在前世可是用惯了好料子,但能在绣衣坊看到如此多的进贡的布匹,她还是有所差异的。
林可儿既然差异也就询问出声:“东陵的国宝,软烟纱,听说只进贡给皇宫,我们南越”
林可儿没有继续,但掌柜是个明白人,一点就通,赶忙笑着解释到:“这绣衣坊东家并非南越国。”
林可儿想到什么看向芙蓉与牡丹,二人同时点点头,小声到:“主子,这是前主子的产业。”
林可儿了然,方才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,没想到竟是如此,提起上官祁她便觉得有些想念上官祁了,也不知那家伙丈打赢了没,不过她都帮他解决敌方援军,大致这场战役已经结束了。
她并没有透露她与上官祁的关系,只到:“那些个布匹每样都给我包上两匹,掌柜的算算价钱。”
掌柜的笑笑应声:“公子,稍等。”
林可儿一行人出了绣衣坊,小懿娇娇还处于愣神中,他们脑中一直回荡这掌柜的那句话:“公子,软烟纱一匹两万两,香云纱一匹五万两…这些总共二十八万两。”
二十八万两,那十多匹布匹价值二十八万两,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钱,别说二十八万两,他们见过最多的不过是还在府衙时,他们那个渣爹给姨娘的赏钱一百里银钱。
姐弟两一副深受打击的小模样,林可儿看着有些好笑,她带他们出来,就是为了让他们见见世面,钱对于她来说,挣起来很容易,花出去也不手软,但对于小懿和娇娇,那就是一种冲击。但今日他们在人前的表现让她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