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十分震惊!
“这,这小子竟然是要唱戏曲!好好好啊,绯姐你不是要国风曲了,这下直接国风到头了吧!”
“我”
“这小子真的这么全能吗?”
陆辰逸则是眸色低沉。
这么短的时间内,你真的能写出一首好的国风歌来吗?何况还是戏曲!
我不信。
国风这个领域本来就很难了,更别说是戏曲!
而这时,舞台上,张澈手中的二胡如同有了生命一般,活灵活现,歌声继续。
“戏一折,水秀起落。”
“唱悲欢,唱离合,无关我。”
“扇开合,锣鼓响又默。”
“戏中情戏外人,凭谁说”
张澈声音轻柔,手中的二胡时而高昂,时而低沉。
仿佛只是在简单的诉说着些什么。
他们都是戏子罢了,在戏台上演绎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,表现出来的都是别人,和他们无关。
他们演绎的是戏中情,却是戏外人
也正因为如此,许多看戏的人都说他们是戏子多无情。
“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。”
“陈词唱穿又如何?”
“白骨青灰皆我。”
唱到这里的时候,张澈仿佛此时此刻就是台上的戏子,拿起二胡便站了起来。
嘴角带着笑,眸中却满焊泪水。
仿佛他正在面对的是尸横遍野的街道,猩红的天空,血流成河的地面。
衣不遮体的妇人,还有紧紧抱着衣服碎片,捂住嘴巴不敢哭泣的海通。
在他们面前的,是一个个拿着机枪扫射,拿着刺刀、武士刀狰狞的侵略者!
不少人看到张澈此时的状态,加上他手中没有听过的旋律,呼吸都仿佛有些阻碍,紧紧地握住了拳头。
薛之浅早已是紧咬牙关,脸颊肌肉紧绷,握住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,导致满脸通红。
就连一旁的王绯都已经是红着眼眶,满含泪水。
像他们这种老艺术家,音乐人,最是能共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