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染，不过，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。
“她堕落了，误入歧途，我自然要杀死她。”头骨沉默了一段时间，才回答，语气似乎是有些惆怅，“哪怕是一遍又一遍，哪怕是我已经失去了肉身。”
看来这两位侍从之间，还有着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啊……
没等季夜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，就见地面上掩埋着的骨头全部动了起来，互相拼接，最后和头骨连接在一起。
“她又苏醒了？”死亡侍从道，他感知到了森林当中，不断蔓延的生命能量！
生命和死亡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也算是对立的序列了。
两条序列的能力，对于对方的侍从而言，都是一种猛烈的毒药！
“是的，有人唤醒了她。”季夜如实回答。
“唤醒？”死亡侍从的语气明显变得愤怒起来，“怎么还会有人接触已经堕落的侍从？”
季夜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，立刻将张羡安的所作所为简单的概述了一遍，并且还说出了【欺诈】疑似和他有过合作。
“【欺诈】？这种弱小的序列，怎么敢染指这些？”死亡侍从明显十分疑惑，不过更多的还是愤怒。
身体重新拼接之后是，死亡侍从收敛了自己身上所散发的诅咒，冲季夜道，“你的序列是第几条途径？”
序列的途径，就是对应的核心天赋，在序列当中的排名。
就比如丰饶的，序列3。
对此，季夜只能有些尴尬地道，“我还未曾获得序列的核心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