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姨娘,我本就是花房的婆子,侍养花草就是我的本职,这水仙花是我不慎摔坏,怎还能劳烦三姨娘侍弄。”
薛玉摇摇头,“既然我已向宛娘子保证亲自侍弄,自然不能假借他人,若传到宛娘子那儿又免不了一顿斥责。”
想起李宛作风,这些婆子们也只好作罢,于是又将如何侍养水仙花的法子一五一十告知她们。
等回到茗月轩,薛玉立马拉下脸来,当即让银翘儿找来药膏。
银翘儿将药膏寻来,进了屋子里头,看见薛玉一脸沉沉的靠在圈椅里,而金翘儿的半张脸肿的老高,立即说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去给金翘儿擦些药膏,”薛玉淡淡说道。
等上完药,金翘儿才把园子里发生的事说给了银翘儿听。
“真是欺人太甚,睁眼说瞎话!”
银翘儿总结了一番,得出了这几个字。
这句话概括的好。
“婢子让三姨娘蒙羞了,”金翘儿起身致歉。
“你有什么错,还凭白挨了这一掌,”她将茶杯往桌面上一扣,发出一声脆响,“你放心,这巴掌迟早让你还回来。”
话音落下,屋外侍儿来报说是花房婆子送来了水仙花。
薛玉冷眼瞧了一眼,“这花好养活,你去拿个盆栽,再去花房弄些湿润泥土培进去,它喜阳光,就拿到外头放着。”
侍儿在门外应了是,便下去侍弄去了。
李宛有多重视这婚礼,那她就越要把这婚礼搅得天翻地覆,轰动大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