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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若和你们闻不到，是你们不配闻到秦许的信息素，我能闻到，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配得上我，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只给他想给的人闻到，懂吗？”
这段话直到两个人不知道为何走到海边的人行道上时，还在秦许的脑海里回荡着。
刚才气上头，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，又牵着手，不好开口，尴尬之下莫少少只能一直往前走，手也不放，脚疼也不停。
高跟鞋“扣扣扣”的声音回响在二人间，眼见走了不少路，秦许忽然站住不动，莫少少拉了拉，发现对方还是不动的情况下，杵在前头，背对着，一言不发。
一直努力思考如何解释，解释自己刚才只不过是怒火攻心无心发言，解释自己告诉所有人听她能闻到他的信息素这事。
等转过身来，想解释，抬头却发现平时光鲜亮丽的总裁，变得失落不已，凌乱发间，眼圈开始微微发红。
傻了，彻底傻了！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，秦许红眼眶，想想，刚才那些人说出这般话来想必也不是第一次，数数，好像秦许患病有个什么十余年了，那些人是这样一直看着他的吗？
平时工作就梳着蓬蓬大背头的帅家伙，此刻在自己面前低落得跟路边没人要的可怜小修勾没两样，莫少少最受不了有人在自己面前哭唧唧的，手忙脚乱想给秦许擦眼泪。
挠挠头，抓抓手，莫少少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受过，她不是很懂得哄人，赖悦月莫小吉什么的还好说，一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阿尔法哭唧唧，那画风可真的太诡异了，受不了受不了，便开始想办法先让对方稳住情绪。
没曾想刚开始，对方没来由，直接狠狠抱住自己，甚至有种想把自己揉进身体的错觉在。
“秦......”
“谢谢你。”
没有多余的言语，没有理性的解释，没有指责吵闹，安安静静，秦许只是抱紧怀中的小雪豹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。
他的病过了这么多年，除了家人亲友，知情者皆在指责他的父母，说他肮脏，嘲笑讥讽从未停止，就算当年与李若在一起，她起初会辩论两句，时间久了也就没在外人面前说什么，次次静静听着，事后再安慰。
莫少少呢？她刚得奖，在众人面前星光闪耀，却为了自己，在那些人面前为自己出手、辩驳、打抱不平，这样的人，能不心动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