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雅致。
“北境的日子,真是苦了玉儿。”
林羡玉整个人都贴了上去,嗡声说:“没有,有你在,我过得很好。”
赫连洲笑着臊他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哪位姑娘家的闺房,这么多花,玉儿果真是小蝴蝶么?”
林羡玉红了脸。
半晌又说:“是小蝴蝶。”
赫连洲将他抱得更紧。
林羡玉指着桃树说:“这棵桃树在我出生前就种下了,我和阿南小时候每天都在桃树下玩耍,你这次正好赶上桃花开,是不是很美?”
赫连洲往前一步,林羡玉又指着桃树下的秋千:“那个秋千是我两岁时,爹爹找了京城中最好的木匠为我做的。”
刚说完,林羡玉忽然想起赫连洲特意找人为他做的躺椅,他觉得自己好生幸运,有这么多爱他的人。
“玉儿想玩吗?”
赫连洲刚要过去,林羡玉却说:“等等——夜深了,明日再玩。”
他看了赫连洲一眼,又慌忙垂眸。
“是,夜深了。”赫连洲笑着说。
笑意里掺着暧昧。
林羡玉借着月光看他的侧脸,心跳莫名加快,呼吸也变得急促,气候转暖,衣衫薄了些,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见。
夜深了,林羡玉知道赫连洲在想些什么,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三个月了。
这三个月里他不止一次地梦到赫连洲,梦到他们做过的事。
原本有些抗拒的,现在成了渴望。
赫连洲走进屋子,还没来得及上床,刚跨过门槛,一改方才整肃威严的君王气度,关上门就放下林羡玉,将他压在门板上,手掌垫在他的脑后,俯身衔住他的唇,随后探舌进入,深吻裹挟着阔别已久的潮涌,瞬间将林羡玉吞没。
林羡玉起初还配合,很快就腿软到站不稳了,两手抵在赫连洲的肩头,微微用力,赫连洲就放开他,和他耳鬓厮磨,很快又徘徊到林羡玉的唇边,只给了林羡玉短暂的喘息时间,又不由分说地封住了他的唇,用实际行动印证了他信上那句——
玉儿,我实在想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