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听到林羡玉发问:
“别人都是这么疼的吗?”
赫连洲望向林羡玉,林羡玉皱着眉头,还时不时抽抽鼻子,他也看向赫连洲,明明是生气的人,又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了,嗡声问:“是不是我太不能忍疼了?”“不是,是我做得不够好。"
虽然赫连洲全程占据主导,但他也没有任何经验,也许是他做得太凶了。
“玉儿不用忍疼。”他说。
林羡玉把手伸进被子里,赫连洲眉心微蹙,片刻后,他听到林羡玉小声嘟囔:“如果是现在这样,也许可以一一赫连洲失笑,把林羡玉的手抽出来,声音更哑了些:“玉儿,别折腾我了。”
林羡玉抱住他的肩膀:“你很累了,是不是?我不该冲你发火的。
“一看到玉儿,我就不累了。”
林羡玉靠在赫连洲的肩头
“今天院子里的所有伤兵,我都让乌力罕找来郎中为他们包扎医治,包括三个金甲营的军士,他们受了很重的伤,看着太可怜了,又....是不是不太好?"
赫连洲想起傍晚时他在宫门口交代抚恤战死士兵的那些话。
他们竟不谋而合。
“没有,玉儿做得很好,他们本就不是真正的敌人,如果是我,我也会救的。’
林羡玉翘起嘴角,忽然抬起身子,捧住了赫连洲的脸,对他说:“你做得更好。”
“玉儿不怕吗?我手刃兄长、逼迫年迈病重的父皇退位,我一’
“所有对你不好的人,在我眼里都不是好人,”林羡玉靠近了,在赫连洲的唇上印了一个吻,告诉他:“我一点都不怕。”赫连洲眸中隐有泪光。
没有人知道强悍无比的怀陵王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刻,只有林羡玉知道。
他心疼地抱紧了赫连洲。
夜过三更,疲惫和困倦纷纷涌了上来,林羡玉躺在赫连洲的怀里,两个人靠在一起,呼吸交融,林羡玉轻声说:“赫连洲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。两个人就这样陷入梦乡。
林羡玉睡得更沉些。
在他的梦中,赫连洲不费一兵一卒,就让祁国称臣,成了天下之主。
正是一个和煦的春日,他带着赫连洲来到京城,来到恭远侯府,让赫连洲参观他自幼生活的地方。
爹娘见此情景都吓坏了,如遭雷击地问:“玉儿,你怎么...怎么和皇上......
“我们是夫妻。”他对爹娘说。
他牵着赫连洲的手,把他拖进自己的屋子里,他的屋子精致得不像话。
光是屏风,就有三种织物。
他的床更是香气四溢。
赫连洲把他抱到床上,欺身覆了上来,在梦里赫连洲怎么折腾他都不疼。
他有些爱上那滋味,轻哼出声,耳边忽然响起赫连洲的声音:“玉儿,怎么额头上全是汗?”
这声音兀然出现。
他从梦中醒来,看到紫色的软烟纱。
还在北境。
他迷迷糊糊地向旁边看,赫连洲正撑着胳膊,躺在他身边帮他擦汗。
林羡玉眨了眨眼,还是呆呆的。
赫连洲把手伸进被子里,摸到一阵粘湿,弯起嘴角,笑着说:“玉儿真是长大了。”
林羡玉愣了片刻,然后羞得一头扎进赫连洲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