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,但更令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。
这春毒这么厉害,这男人的某一处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!
商枝瞪大眼睛,震惊了。
她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你...不举...吗?”
男人说道:“我这种人,因情才能生欲。”
商枝狠狠往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,骂道:“你这小倌少给自己找补,不就是后头用久了,前头不行了么,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了,大家都是下九流,扭捏遮掩什么,我还能笑话你不成?”
说完,她将软手软脚的男人扛上床,又给他翻了个面,三两下扯了衣服,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身子,随手把床头的匣子拉开。
匣子里的东西一应俱全,商枝摸出一个瓷罐打开,里面是没有使用过的香膏。
她手忙脚乱地拉开另一个匣子,依稀看清楚匣子里是一个蓝色长条锦盒。
商枝记得这锦盒,这是南风馆今早刚上来的一批新玉器,据说是水晶做的,价格昂贵得很。
好在没人用过,不然拿在手里
心里也膈应。
那男人趴在床上,腰下被商枝放了个枕头,扭过头看了看商枝手里的东西,冷笑一声后说道。
“小鬼,你真该庆幸自己看不见。”
商枝说道:“为什么要庆幸?”
男人说道:“若你能看见,我会杀了你。”
伴着一声闷哼。
商枝说道:“你们南风馆的小倌都是这么调情的吗?”
那男人缓了一会,才冷笑着说道:“我卖艺不卖身。”
他伸手拽了一下商枝的头发,用暗哑的声音说道:“而且,我喜欢女人。”
商枝一愣。
“那你怎么做起了小倌?”
男人说道:“你一个女子,不也跑到这个地方来了?”
商枝叹息:“为了生计。”
男人笑道:“真巧,我也是。”
商枝十分卖力,男人渐入佳境。
一个小时后,这小倌穿好了衣裳,唤人抬来冷水和一桶冰,把正在脱衣服的商枝扔进满是冰块的泡澡桶里。
溅起的水花有半米多高,商枝冻得直哆嗦,扒着浴桶气愤大喊:“你什么意思啊你!”
那小倌倚着浴桶,穿着一声红衣,胸膛大敞着,伸出一只修长雪白的手,从浴桶里捞出一堆冰块,扯开商枝的衣领扔了进去。
商枝被冰的一哆嗦,就听到小倌慢悠悠地说道:“你中毒不深,用不着与人欢好,洗个冷水澡忍一忍就好了。”
商枝傻眼,一把伸出手揪住了这个小倌的衣领,朝着他怒吼:“那你怎么不早说!”
小倌本就敞开的衣领被她完全扯开了,商枝睁着一双视线模糊的眼睛扫了一遍,恶狠狠地骂道:“乃子这么粉,骗人这么狠,你这丑恶的嘴脸,你这诡计多端的骚男人,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,你玷污了一个少女纯洁的灵魂!”
商枝越说越大声,眼泪都喷了出来。
“我脏了!”
“我不干净了!”
“我无法直视我自己了!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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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枝只好叹了口气儿,“你这小倌可没用。”
她又扯了扯领口,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,再这样下去非得脱水不可,她狠狠一咬牙,伸出手在男人身上一顿乱摸。
男人的四肢软的像水,摸到喉结时他微微扬起脖颈,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。
商枝听了,头皮居然一麻,原本滚烫的耳朵又烧了起来。
她微微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呼出一口热气后抹了把手心上的汗,手继续往下伸。
她此刻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,但更令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。
这春毒这么厉害,这男人的某一处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!
商枝瞪大眼睛,震惊了。
她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你...不举...吗?”
男人说道:“我这种人,因情才能生欲。”
商枝狠狠往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,骂道:“你这小倌少给自己找补,不就是后头用久了,前头不行了么,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了,大家都是下九流,扭捏遮掩什么,我还能笑话你不成?”
说完,她将软手软脚的男人扛上床,又给他翻了个面,三两下扯了衣服,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身子,随手把床头的匣子拉开。
匣子里的东西一应俱全,商枝摸出一个瓷罐打开,里面是没有使用过的香膏。
她手忙脚乱地拉开另一个匣子,依稀看清楚匣子里是一个蓝色长条锦盒。
商枝记得这锦盒,这是南风馆今早刚上来的一批新玉器,据说是水晶做的,价格昂贵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