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浑身难受,难以思考,所有声音都仿佛与他隔着一层膜,他浑浑噩噩,听不懂沈知意的意思。
“你站着别动,”沈知意担心他靠近,“你身上有手机吗?”
座机电话拨不出去。
“没有,”孟启明好半晌才明白她的意思,胡乱摇头,重新站起来,摇摇晃晃朝她靠近,这期间身上的衬衫已经被他扯下来了,酒精和药物的共同作用让他神智昏沉。
见阻止不了他,沈知先一步跑进洗手间,将门锁上,焦躁地走来走去。
不知道孟启明的药效什么时候过去,难道她要在这里耗一晚上吗?更糟糕的是,如果计划那一切的人中途进来怎么办,那人或许连洗手间的门都能打开。
她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董身上,希望她能上来找自己。
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敲了下,吓得她身体僵硬,“谁?”
孟启明靠着门,神色痛苦,“知意,我难受,知意,你从里面出来好吗?我想吐。”
他今天喝了很多酒,醉得厉害,再加上对那药物有些过敏,这会儿想呕吐的**非常强烈,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。
沈知意根本信不过他,“这门打不开了。”
孟启明没办法,只能去锤房门,很快有人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,看到沈知意不在里面,立刻就猜到她应该躲在洗手间。
他把孟启明安顿到一旁,尝试将洗手间的门打开。
房门被扯得砰砰作响,沈知意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,心跳极快。
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