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刚刚脱离了那仿佛地狱一般的牢笼。
成为三代水影的徒弟之时。
曾经在心中暗暗立下了誓言。
如果……他成为了水影,那么他做得绝对要比三代水影那个混蛋好!
至少,他不会强迫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在牢笼中自相残杀!
绝对不会成为像三代水影那样的人!
只是如今,矢仓仔细回忆了一遍自身的记忆。
他确实没有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下手。
他杀死的,全部都是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孩童。
那些惨死的人,在彼时的矢仓看来,全部都是拥有血继界限的富家子弟。
那时,矢仓认为,杀了也就杀了,这种人没什么好可惜。
因为在雾隐村能够上得起忍者学校的家庭,基本上全部都是非富即贵。
像矢仓年幼那般,真正的孤儿可没有办法去上那忍者贵族学校。
如今看来,却仿佛是像嫉妒心发作。
自己年幼时期,朝不保夕,食不果腹。
凭什么他们就能整日吃着精致的食物,喝着甘甜的蜜水?
然后再傲慢的看着自己在泥地里面打滚?
“……”
深邃的幽暗之中,矢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那时的矢仓,嫉妒与羡慕的情感仿若锁链一般,将他的心脏拉扯得扭曲。
如今在自己的心灵世界之中,却也终于能沉下心来思考了。
自己以前终究还是错了。
弱肉强食,也只是羡慕与嫉妒的借口罢了。
有人出生贫贱,也有人生来富贵。
一切都是命。
但那要怎么做,才能让这两者之间的距离缩小呢?
矢仓,百思不得其解。
就在这时,一颗巨大的眼珠,突兀的出现在了矢仓的上方。
洁白的瞳孔凝视着此时有些错愕的矢仓。
“矢仓老师,你该醒了!”
……
“吼!!!”
外界,三尾矶抚疯了似的咆哮着。
粘稠的淡黄色酸液仿佛是胶水一般包裹在三尾矶抚的身下。
虽然坚硬的青灰色甲壳抵挡住了酸液的腐蚀,但三尾矶抚却在这仿若胶水的酸液之中深一步浅一步的艰难挣扎。
只见不耐烦的三尾矶抚张开了大口,又一颗尾兽玉缓缓在口中凝聚。
尾兽的查克拉几乎是无限的。
它们可不像忍者那样,用出几个忍术就得喘几口气。
就在尾兽玉即将发射而出的刹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