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不是你取的?”连北诧异地看向林雪桥,但又有些狐疑,她不像那么没有成算的人,自己的钱还能经别人的手?
“不是,汇款单都是你二婶拿着,她和邮递员很熟,估计给了人家好处吧,不管是信还是汇款单,都先拿给她。”
连北收回视线,点了点头,“这事我会去邮局查证,孩子那里,我也会查清楚,真是那样,我让她们跟你道歉。”
就这样?
林雪桥乐,“我是不会原谅她们的,永远不会。等下我就搬出去。还有,你不觉得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吗?本不应该开始的。”
错误的开始,不管你怎么努力,结局都是错误的。
连北抬眸,这婚姻不是她希望的吗?
“你想说什么?”
正说着房门被拍响,是双胞胎,他们在外面喊着爸爸。
林雪桥把嘴里那句“我们离婚吧”咽了下去,意识到这里不是谈论这事的好地方,周围都是耳朵。
双胞胎冲了进来,连北一手抱着一个,笑问,“怎么找爸爸了?”
圆圆:“奶奶让我们来找爸爸。”
林雪桥在心里啧了声,胡春妮这是让孩子打探消息来了。
对了。
孩子本来是叫胡春妮做二奶奶的,但有时候他们会直接喊成奶奶,也不知道是学说话时三个字念得费劲简化成二个字了,还是有人有意为之。
林雪桥看了眼连北,扬了扬嘴角,“圆圆你说的是二奶奶对不对?”
连北也问:“是二奶奶吗?”
圆圆点点头。
连北摸了摸孩子脑袋,纠正道:“二奶奶和奶奶是两个人知道吗?在这里的是二奶奶,在县城的才是奶奶。”
林雪桥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:“好久没去看婆婆了,孩子都不记得她了,正好我搬出去没地方去,我去县城借住两天,可以吧?”
连北的妈在县城。
连北的爸在他出生没多久就去了大西北建设,当时不管是家里老人还是他父母都舍不得他跟过去受苦,就把他放在老家,由爷爷奶奶及二叔二婶看顾着。
连母后来也跟随丈夫去了大西北,在那边生下了二儿子三儿子,在连北十三岁的时候,她又带着两个儿子回了老家,进了电视机厂工作。
连北没多久就当兵了,没和母亲及弟弟相处多长时间,结婚后,因为林雪桥坚持,她要挨着娘家,带着双胞胎在村里生活。
也在胡春妮有意无意的挑拨下,觉得连北的妈是个偏心眼的,只疼她小的两个儿子,不疼连北。
她为了给连北争口气,一直没往连母跟前凑。
连北站了起来,对她的提议没有异议,她和二叔二婶他们已经结怨,再住下去只会让矛盾加深,对孩子的成长没有一点益处。
还有,她似乎不知道怎么去当个母亲,孩子行为习惯骗不了人,真的跟她不亲。
他看了她一眼,正色道:“我会提交随军申请,这次休假结束,我带你和孩子回驻地。”
林雪桥惊讶地挑了挑眉,上辈子可没这一出。
房间门没关,有人在外面探头探脑的,连北往外看了眼,和林雪桥说道:“我出去借辆车。”
林雪桥点了点头。
她给自己和孩子收拾了几套衣服,找了些塑料袋,也出了房间。
来到厨房,她把她做的六盆菜都拿塑料袋打包好,放进搪瓷盆里。
“连北媳妇,你这是在做啥?”胡春妮冲进厨房,看到装菜的盆空了,当即瞪起了眼,“你把饭菜弄去哪儿?你这个白眼狼,是不是又往娘家人划拉?”
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出,胡春妮也不装慈爱二婶了,现在恨透了林雪桥,恨不得她去死。
林雪桥好笑:“往娘家划拉的到底是谁?连北回来,非要把你娘家人喊来,无非就是想让你娘家人吃顿好的,说什么给连北接风洗尘,最后还不是他把钱补贴回来。”
连北对带大他的二叔二婶挺孝顺的,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们捎一份,他们要是为他花了钱,就一定会想办法补回来。
二房一家都习惯了连北的这些操作。
胡春妮听完她这话恼羞成怒起来:“你胡说些啥?把菜给我放下,这是我买的,我说你这个死蹄子是不是鬼上身,像个疯子一样,也不怕连北跟你离婚!”
说着冲过来抢夺。
林雪桥由她拿过盆,哼了声:“疯子做的饭你也敢吃啊,你就不怕我下了老鼠药?”
胡春妮顿时就惊住了,脸上的血色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消退,邻村就有这么一个女人,受不了恶婆婆的磋磨,在饭菜里下了老鼠药,把全家人都毒死了。
“你、你吓唬谁呢?这饭菜你不吃?你儿女不吃?”
“很难理解吗?你们想我死,好让你家胡秀青嫁给连北,这事被我察觉了,我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