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则水势平稳,即便在端午汛期,水流也不可能太大。”
“更不可能将那一部分的河堤冲毁!”
说着,田铮又转向了齐啸风。
“殿下,方才张老汉领咱们过去的时候,我留意过他家的位置,以及原先稻田的位置。”
“那里正处于河道靠内部分的下游,历年发生水灾时,那个位置都不可能被影响到!”
“所以下官觉得,今年河道完全被冲毁,实在有些蹊跷!”
听了田铮的话,齐啸风与何砚飞快地对视了一眼。
“何大人,这事你怎么看?”
何砚略一沉思:“下官不懂水工,还真没想到这位大人所说的这一层!”
“其实河堤被冲毁后,下官也曾想亲自去河堤看看情况。”
“但河道总督杨自明第一时间接管了此事,并将河堤完全封锁了起来。”
“现如今,河堤处都是由河道的人亲自看管。”
“任何外人,甚至包括下官在内,都无权接近!”
齐啸风本就觉得河堤有问题。
听何砚这么一说,他更是确定了心中的猜想!
这次河堤被冲毁,绝不仅仅只是个天灾人祸的偶然!
事到如今,不亮明身份,怕是无法亲自看看河堤上的情况了。
只是,何砚的妻女都还被拘在扬州的府衙里。
若是让刘德林知道,何砚已然向自己坦白了一切,那么刘德林必定会以他妻女性命为要挟……
何砚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,齐啸风实在不愿,让何砚面对如此锥心的两难选择!
思索片刻,齐啸风突然眉头一展,想到了对策。
“何大人,你现在立刻修书一封,派人送到扬州府衙。”
“一定要亲自将信送给刘德林!”
“你就这样在信中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