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蛇令,蹲下身子,去探她的鼻息,“命真大,这都没死。”
萧璟驰道:“当然不能让她死了,她对本王还有大用。”
他令道:“陆青,给蛇令治伤, 包扎好了就扔地牢甲字号房。”
叫陆青的护卫从房顶上跃身而下,单膝跪着行礼,“是。”
谢晚凝没见过此人,去瞧那陆青,眉头却微蹙起来。
只见他用青纱覆了双眼,似乎眼睛已盲,颀长的身子穿了身深绿色的长袍,面目俊朗,眉目如画,但人几乎没有表情。
他站起身子,往左边而去。
萧璟驰道:“蛇令在右边。”
陆青道:“哦。”
他这才朝蛇令走来,摸着人在何处,将人打横抱起来,“王爷与属下倒是生分了许多,从前您都是唤属下小青的,属下也才离开镐京两月而已。”
萧璟驰:“”
陆青板着一张脸,冷笑一声,“呵,男人。”
萧璟驰:“”
陆青抱着蛇令离开,府兵把秦老六和徐萌萌关押进了地牢,并抬走了秦时,萧璟驰看向了谢晚凝,“本王是武大郎?”
谢晚凝立马道:“不是不是,你是王爷,你高大威武,俊伟迷人,不管是武大郎还是西门庆都配不上你的气质和身份。”
萧璟驰步步逼近,谢晚凝步步后退。
他一把将人扛起来,“进卧房,算账。”
谢晚凝被萧璟驰大步扛着进了主卧,两人打了一下午的架。
谢晚凝浑身跟被大卡车碾过似地,浑身酸痛,双腿更是抖如筛糠上了马车回了谢府。
她回房倒头就睡,还像小猫似地打起了呼噜。
魏氏进屋,见她这么累,“今日下午,王爷不会”
揽秋道:“姑娘被王爷扛进了主卧房,两人一下午都没出来。奴婢守在屋外,听着姑娘一直喊疼。”
魏氏听此,满脸兴奋,面带笑意地出了谢晚凝卧房,“我这就去熬坐胎药,待晚凝怀上闽越王的孩子,嫁为闽越王妃,我就是闽越王妃的亲娘,世子的亲亲外祖母,我们老谢家就光宗耀祖,哎哟”
魏氏一个不稳,脚一滑,掉进水沟里了。
身边的婢女立马去扶她,“夫人,您没事儿吧?”
魏氏从水沟里爬起来,“没事没事,肉多还是有好处的,没伤到骨头,哈哈哈,快熬坐胎药。”
谢晚凝夜里睡得正迷糊,就被魏氏摇醒,她刚刚睁开眼皮就看见魏氏那一张放大的脸,吓了一跳,“娘,您干什么呀?”
魏氏道:“乖女儿,起来喝药了。”
谢晚凝纤细的手指揉了揉眼睛,“我没生病啊。”
魏氏道:“这是坐胎药,宫里太医院院首传下来的方子,一喝准能让你有孕。”
谢晚凝:“?”
魏氏把药凑到谢晚凝嘴边,恨不得直接把谢晚凝嘴掰开,把药灌下去。
谁知谢晚凝红唇轻启,“我和萧璟驰什么都没做,不用喝坐胎药。”
魏氏道:“什么?你们今天下午什么都没做?”
谢晚凝道:“是啊,我被他罚扎了一下午的马步,累死我了,我腿好痛啊。”
魏氏:“”
谢晚凝道:“娘,您看我回来就睡觉,不会以为您想哪儿去了?”
亲爱的读者们,你们又想哪儿去了?
作者我啊,可是正经人呢。(狗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