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山依旧在剧烈咳嗽，却没有一人帮忙递上一张纸巾。
连连咳嗽下，他只能用手去捂住嘴巴。
等到手掌松开的时候，上面已经多了一抹殷红。
咬牙咽下喉咙里的腥甜后，老人看着天花板喃喃道：“没错，就是因为她。”
闻言的陈翠很是激动：“她为什么要对我姐下这样的狠手？”
“或许……”
林海山顿了顿，身上的病态仿佛又浓郁了不少，缓缓道：“或许，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。”
林君若声音微颤道：“这才是你为什么不去管那些事的真实原因吧？”
陈翠哽咽着道：“所以我姐是知道了这件事，才会狠下心来要她们去死。”
林修默收尾道：“这件事多半也离不开那个谢晓慧，最毒妇人心还真一点没说错。”
林海山闭上双眼不再多说。
林君若又问了一句：“爷爷，你和我爸既然知道这些，那请问你我爸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？”
林海山依旧不做声。
林君若已经红了眼睛：“你不说清楚没关系，这件事我一定会一查到底。至于亲情什么的，就让它彻底去死吧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林君若直接离开了病房。
陈翠没再说什么，跟着一起离开。
最后就剩了林修默和林海山。
林修默将手里的香蕉吃完，坐起身道：“老爷子，你觉得这些事跟你的私生子林文浩有没有关系？”
林海山仍然闭口不言。
早在林修默提及郑爱芳时，他就知道了是谁透露出去的。
林修默快走到病房门口，身后忽而响起老人沙哑的声音：“真相还有那么重要么？”
“对于你们这种人，真相当然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