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个子稍微大些,就连脚都得错着放。
不仅如此,硬座车厢也是售卖站票的车厢,狭窄的过道上还站满了乘客,塞不进行李架的背篓、包裹也都堵在过道里,就算没亲自走进去,余长乐也能从人们的表情中想象到此刻车厢中憋闷又难闻的味道。
中间车厢的软座相对来说要好上许多,最起码没有对外出售站票,座椅和靠背也铺了一层棉垫,外面罩着统一的椅套,看上去环境要干净一些,不过座椅的排列和硬座车厢一样,因此长时间坐在位置上肯定还是会很不舒服,必须时不时起来活动活动。
要是没有余长乐那封介绍信,姜宇回羊城大概率就会买软座的车票,不是他舍不得花钱买卧铺,而是卧铺车票在发出来前就已经被各种渠道预定得差不多了,实在是很难买到时间合适的卧铺车票。
一直走到倒数第二节车厢,两人才提着行李上了车,余长乐看到卧铺车厢的环境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和她记忆中一样,卧铺车厢一侧是长长的过道,过道边上靠窗的位置还配有折叠的观景小凳,另一侧则是左右对称的上中下三层卧铺,中间还有一个比较宽敞的桌面可以供人摆放随身物品。
羊城,她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