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长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:“没关系,我知道你是做给他们看的。”
孟久安张了张口,终究没有纠正她的说法。
两人沉默地一路前行,不一会儿就到了家。
余长乐站在房门前,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:
“那个,我想了想,还是给你解释一下,刘芳说我和一个年轻男子在公交上拉拉扯扯,应该是那次从城里回来,我太困睡着了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孟久安打断道:
“你不用给我解释,这是你自己的事,我相信在我们离婚之前你不会做出一些逾矩的举动就可以了。”
这副听上去对真相毫不在意的冷淡口吻像一根又尖又硬的长针,一下扎在余长乐的心房上。
她蹙了蹙眉,提醒自己摒弃掉心里来自原主的不适,强颜欢笑道:
“那就好,这个我可以和你保证,在我们离婚之前绝不会出现类似情况。”
孟久安点了点头,不置可否地进了自己房间。
余长乐看着紧闭的房门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: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,还上赶着给人解释,谁知别人根本就不在意事情的真相,在意的不过是流言蜚语的影响罢了。
房门的另一侧,孟久安立在门后,久久一动不动。
他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打断余长乐的说话,究竟是真的不在意,还是太在意。
以至于不想听到任何一丝有可能不愿意听到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