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一丝轻蔑的神情:
“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媳妇再说吧,你不管自然有人替你管!”
说完再不理会两人,转身上车扬长而去,一脚油门踩到底,急速旋转的车轮扬起沙土扑了两人一脸。
“老孟!你——”
“我呸!一个破烂玩意儿还当宝贝呢?!不信自己回去看,到底是谁不知道自重!”
宋春兰谩骂的话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响亮,一字不落地传到孟久安耳朵里。
他面色阴沉得格外难看,自己从来没想过余长乐在家属院里会遭遇这样的处境。
今天宋春兰敢当着他的面暗讽余长乐,那平时他不在的时候,她一个人又是面对何种程度的欺辱?
是只有一个宋春兰,还是
思及此,他的心暗暗有些发紧。
不管怎么说,现在他还是余长乐的丈夫,他不能看着别人欺负她!
车停在了自家院门前,孟久安坐在车上思索良久。
也许,自己可以再多关心余长乐一点
终于,下定决心鼓励自己做出改变的孟久安下了车,动作轻缓地打开院门,果然屋里的灯已经熄了,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。
想到余长乐已经睡下,孟久安开门的动作越发放轻了起来。
还好,这家伙忘了反锁大门。
他小心地把门掩上,一阵夜风吹起窗户前未拉上的窗帘,窗外皎洁的月光倾泻而入。
孟久安一转身,愣在当场——
余长乐房间的大门敞开着,床上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