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判断伱究竟是我聪明帅气的儿子,还是不懂法律毛贼。”
好男儿终究是倒在了三大恐怖之一面前。
“嘿诶”
花田女士扒拉开夏目清羽的手,发现上面明明白白红了一小块。
微微扇动鼻翼,嗅了嗅,眼神和语气同时微妙起来,“有股酸臭味。”
“刚刚在学校有跑步,是这样的。”夏目清羽诡辩。
“红印子,红印子,小小的红印子,我是在说这个。”
花田女士放下棍子,像小女孩一样鼓掌庆贺,眼睛也笑成了月牙,“解释一下?”
“蚊子咬的,我当时没忍住,一巴掌大力糊了过去。”专业演员先是一脸认真地解释,然后两手一摊,“于是,就这样了。”
嘟,嘟,嘟
“喂,小铃音,听得见吗?是我,花田阿姨。”花田女士手机听筒贴耳,渐行渐远。
“妈。”男孩软而无力的声音。
“是这样的,我家清羽啊。”花田女士暂时性耳背。
“老妈。”男孩真情意切的呼唤。
“脖子上红了一小块,他说是一只蚊子咬的,阿姨就想问一下,他口里的那只蚊子是你嘛”花田女士脸上绽放出惊喜之色,她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。
“什么?阿姨这边背景声有点儿大,没太听清,能麻烦小铃音再说一次吗?”花田女士打开了录音功能。
“我那个亲娘哟。”男孩用爪子疯狂扒拉着自己的脸庞,白眼上翻,说了一句地道的。
回想起,几小时前,女牛仔的暴力套绳。
夏目清羽觉得这比灵异片还要恐怖。
千代田。
高级公寓,钢琴房。
出浴不久的女孩正端坐在钢琴前,十指轻盈地在琴键上跳跃,弹奏出悠扬动人的旋律。
眼神专注而深邃。
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她静置在钢琴架旁桌子上的手机响了。
她微微皱眉,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转头看向电话的方向。
有一丝不悦。
但是一想到知道她电话号码的人,只有那寥寥几个。
心情很快又平静下来,甚至有些舒心。
她十指交叉掌心向外,往上伸展了一下柔软的身躯。
在白毛衣的烘托下,胸部的轮廓更迷人了。
就当中场休息一下吧。
她给了自己一个偷懒的理由。
优雅起身,走过去,拿起电话。
花田阿姨?
有什么事么?
她接通电话,一边听着花田阿姨说事,一边走到落地窗前,俯瞰皇居。
下一瞬间,少女俏脸泛红,蒸汽从双耳冒出。
“是。”就像犯错的小孩一样,小声承认错误。
“什么?阿姨这边背景声有点儿大,没太听清,能麻烦小铃音再说一次吗?”
“我那个亲娘哟。”
电话里,传来某人抓狂的声音。
学过的初鹿野铃音当然能听懂。
讨厌鬼的声音像是给了她打了一针强效镇定剂,滚烫的脸立马冷了下来。
“根据阿姨所说,我大概就是某人口中的那只吸血蚊子。”她淡淡地说清楚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某死人笑声从电话里传来。
女孩小拳头硬了。
又交流了几分钟,挂了电话。
钢琴房内,寂静了下来。
初鹿野铃音坐回钢琴前,双手乖乖置于膝盖上,久久没有拂出音律。
她紧闭着红唇,舌尖舔舐着小虎牙的尖端,有种非常原始的冲动,浮躁得只想咬人。
当然,人员也是特定的。
非指定人员的肉撕下来不带劲。
叮咚。
隔壁的门铃响了。
准确的说,是家门的铃响了,而她在隔壁。
初鹿野铃音想要推开门,走出去看看是谁。
忽然,又记起了什么。
小心翼翼把门推开一个缝,探出去一个小脑袋,瞅瞅自家门前。
有一穿外卖配送制服的小哥抱着一硕大,红白配色的盒子。
拨打着订单主的电话号码。
“你找谁啊?”初鹿野铃音有些纳闷,敲她家的门,拨打电话,她手机也没振铃。
“初鹿野女士。”小哥查看了一下订单。
“有什么事?”她又问。
“哦。”
小哥把手里的盒子转了一个面,上面有一位老爷爷笑的很和蔼,“肯德基疯狂星期四配送。”
“谁点的?”初鹿野铃音大概知道谁这么无聊,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一位名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