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是你最心爱的徒弟，也是唯一一个……她要是没了，你不会心痛吗？”
“我会很痛，但是谁都不能救她，这是她的命数，她必须
要经此大劫！”
司良又说道：“巫慈，我来就是告诉你，这次，你必须袖手旁观，什么都不能管，也绝不能心软。
这对我，对念雪，都非常重要！”
无数的信息在巫慈的脑海中呼啸而来，他一时错愕不已，根本无法理解，喃喃地开口道：
“你们师徒俩，都是神经病吧！”
一个当师父的嘴巴上说着为徒弟好，实际处处把徒弟往死里坑，连马上要被天帝审判了，他自己无动于衷就罢了，还不让别人帮忙说情！
而至于那个徒弟，也是天生的祸害精，这不是成功地把自己给祸害到审判了吗？
“司良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真正想要的，到底是什么，为什么孽神要一次次地被你这样坑害……”
“你也觉得我是那种，要坑害她的人吗？”司良没有回答，抬起头来，目光笔直，唇角还带着一丝无解的笑意。
这让巫慈一时竟噎住了，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。
以他对司良的认识，他绝不是这种人。
他是数万年前的天界战神！他也是那个一己之力能抗住伤害，为了整个天界在所不惜的男人。
只是对这个徒弟，他亏欠得实在太多太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