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延解释道:“那几次没接电话,确实是在处理公务。这有些事还真是邪了门,刚好有1次小琴过来汇报工作,刚好她电话打过来了。后面吵过那架后,我也意识到确实不妥,再带小琴出差,我就再也没有单独与她在房间里商量过事情了。都是第2天出去或者在大堂里见面。”
还真是吃1堑长1智,君不见,多少成功人士败在瓜田李下的言论下。以至于现在很多有身份的老总,绝不让女下属单独进入自己房间,宁愿费点事在大堂交接或者电话沟通。
“那……你身上的香水味怎么来的?”林方政问出了关键。
“这个也跟你们说了啊。”鲁延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那是有次在办公室,她与男朋友分手了,非常伤心难过,我出于关心安慰了几句,结果没想到她居然1把抱住我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仅仅1个拥抱,对鲁延来说,算不得什么事。
“还有就是……她强吻了我。”鲁延难以启齿,又赶紧解释,“但我当场就推开了。”
“啊?”林方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红唇炽热、勾人情迷,鲁延竟能毫不动心。
“像编的吧。”鲁延1脸无奈,“我与她也是这么解释的,她当然不相信。可这就是事实。我当场就推开了,并警告她不要这么做,我和她之间没有可能,会引来非议。”
鲁延补充道:“你是了解我的,我鲁延虽然性格上有些吊儿郎当,但在这些事情上从来拎得清,也绝非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!”
林方政当然非常清楚他的性格,要真的完全出轨了,说分手绝对比童韦柔更快。
“可是,胖子,你有没有想过,对你和童韦柔来说,这些是巧合,是对方的1时冲动,可对那个小琴来说,也许不是呢?”林方政问。
鲁延叹了口气:“兄弟,这不用你提醒,我当然知道。她在我打电话时故意出声,又故意在我身上留下香水味,还百般作出诱惑姿态把气氛搞得暧昧。我又不是傻子,这些都是她故意的。”
“那你还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?”林方政皱眉问道。
“有些情况你是不知道,我也不好出去明说。”鲁延说,“你以为我是随便从分公司随便挑1个出来的?这是有人打了招呼的。”
“打招呼?”
“跟你直说无妨,就是分公司那个市的市监局某位副局长打的招呼,说是他1个朋友的外甥女,具体什么关系,不用我明说了。他让我关照1下。我没办法,但这人什么能力都不知道,总不能直接提拔吧,只能先安排身边跟着,就算要提拔也名正言顺。”
看来又是1场裙带交易。很明显,那位副局长也不想跟小琴有过多纠缠了,又怕她闹,干脆给她找个下家。估计还给了1些指点,小琴见鲁延家底富有,关键是还是单身,自然觉得机会来了,对她而言,或许这是1次当上豪门正宫太太的难得机遇。
鲁延这边当然不能拒绝,在权力面前,再富有的商人也得乖乖屈服,否则稍有不慎,“依法依规”的行政处罚便不期而至。
“结果这女的,唉。”
林方政笑了:“因以为她看上的是高薪收入,结果人家连你人都看上了是吧。”
鲁延只是无奈地不住摇头:“这都没什么,发生那样的事后,我想着过段时间把她送走就是了。剩下的该怎么弄,让下面的人去看着办。可谁想到,偏偏碰上这出戏。”
林方政虽然很同情她的遭遇,但内心还是有1丝疑虑,这货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没说。
“童伟柔不相信,要打电话对质也是情理之中,你干嘛不让她打呢。正好让对方知难而退,第2天你再解释几句就好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怎么能行呢,我们本来就是正常关系,问心无愧。韦柔拿着她的多疑心,4意干预我的事业,这样的女人是最可怕的。”
林方政没有顺着他的话说,而是直切要害:“所以,你觉得她现在比童伟柔更好,更温柔,更懂得支持你的事业,是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是别人,没必要遮掩。”林方政止住他要解释的冲动。
鲁延沉默了1阵,又点上1个烟,才开口道:“只能说动过这个念头吧,特别是她拿着这件事纠缠不休、不听解释的时候,真让人烦躁!”
“理解。”对于他的坦率直言,林方政没有苛责,安慰道,“很正常,每个男人都会这样想,自己在外面累死累活、心力交瘁,另1半还要揪着1些莫须有的事情来闹,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。这个时候就对这份感情和眼前人产生怀疑,究竟是不是最合适的。特别是还喜欢冷战的,让男人每天都过得十分别扭,想发作把事情摊开不能,想沉默将矛盾翻篇也不能。”
听完林方政的这番言论,鲁延表情缓和了许多,仿佛是看见了久违知音1般。
“方政你说的太对了,就是这种感觉,很多时候心累到想结束算了,又感觉话都没说开,不明不白的结束太遗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