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那些学子们寒窗苦读多年,如若因为两仪教的私心毁了任何一人的秋闱,老师不忍。”
顾长宁叹息着,他实在是不愿意蹚这一滩浑水,可老师难得开一次口,他作为弟子理当为老师分忧。
况且也不是让他与那些考生走得多近,只让他照拂一二,莫要让他们在考试前出什么事儿,派府中的下人看着便是,老师也是想着英国公府的名号能震慑一二。
这些年他诸多顾忌,老师也从不勉强他,那些麻烦也都帮他挡了,让他能清净安稳的在书院中教书,老师对他恩重如山,如今这般请求,他拒绝不了。
而且他也不想秋闱出什么事,毕竟他也是明心书院的先生,那些参加科举的学子们也是他的学生。
“科举秋闱事关重大,的确得注意,那些两仪教之人胆大包天,敢刺杀太后与皇上,敢断了孟西辰一条腿就为了警告护国公府,保不准真会在秋闱一事上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