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。
康云轩只顾着把自已,从古军谋“色”害命的事件中摘出来,始终没有提到苦主的名字。
而康明月,同样因帮弟弟脱身本次事件,而脑思维极速运转,没有在意苦主是谁。
康云轩刚要结束通话时,终于想到了这个最关键的点。
康明月也随口问:“他是谁?”
呵呵。
康云轩笑比哭难看的回答:“那个没事带着一对双马尾,招摇过市的年轻人,就是你们青山市妇联的崔向东。”
嗡!
康明月忽然觉得自已的脑袋,嗡地巨响了下。
还能听到自已的声音,陡然变高,变尖的喝问:“谁!?”
“是崔向东。”
康云轩战战兢兢的说:“被张所直接打中的那个双马尾,小波说可能是娇子集团的科研副总,焦念奴。我没有看清,崔向东有没有中枪。我只看到张所对他开枪,焦念奴扑到了他怀里。然后,崔向东身边的秘书韦听,就接连开枪。当时,我吓坏了。”
崔向东?
你们得有多么大的胆子,敢去垂涎那颗天棋,身边的女人啊。
焦念奴。
那是韦烈的妻子啊!
就算全世界的人,都知道韦烈已经死了,焦念奴已经成了崔向东的房中人。
可就凭韦烈对焦念奴的感情,绝对会在临死前,留下人暗中保护她的安全。
你们竟然——
康明月的嘴唇,不住地颤抖着,想说什么却又偏偏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姐,你还在吗?”
康云轩在那边等了半天,才不放心的问。
“康云轩。”
康明月艰难的咽了口口水,声音沙哑的说:“给徐波打电话!打完电话后,就算是爬!也得连夜爬到云湖来。你现在唯有躲在我这儿,也许才能安全。如果你滞留青山,或者返回魔都!你就算有九条命,都不一定能活到明天日落时。”
“好,好。我马上给徐波打电话。打完电话后,我马上去找你。”
康云轩说着,赶紧结束了通话。
啪!!
这是什么声音?
这是天东省委副秘书长徐士贵,狠狠一个耳光,抽在儿子徐波的脸上时,发出的空气炸裂声。
徐士贵当前不但怕,更后悔。
怕的是,徐波这根三代单传的独苗苗,有可能会在这次事件中,就此夭折。
悔的是,自已当初怎么就嘱咐儿子徐波,毛遂自荐给古军当小弟呢?
谁能想到——
同样是古玉同志膝下、唯一男丁的古军,竟然如此的优秀啊。
光天化夜之下,看到两个美女起了歹心,就已经是在错误的边缘上,摇摇欲坠了。
可他不但起了歹心,更要利用张所来谋“色”害命!
这他娘的,就着实过分了。
再退一步来说。
古军你他娘的,去算计谁不好,却偏偏算计那颗天棋!!
“知道崔向东是谁吗?”
徐士贵抓起茶杯,狠狠砸在了地上,冲跪在地上的儿子低吼:“知道连王录星、古玉都不敢轻易的招惹他吗?你们这几个混蛋,哪儿来的胆子!试图杀其人,夺其美?”
徐波瑟瑟发抖。
小伙子长得虽说不帅,可脑子还是很灵活的,尤其是腿快。
他在给古军说出崔向东的来历后,就转身离开,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。
噗通跪地给他爸,竹筒倒豆子般的坦白从宽。
徐士贵听完后,就暴跳如雷了。
可是事已经出了。
就算他真舍得打死儿子,也得先考虑自救之法。
“你确定,你并没有用实际行动或者言语方式,参与和古军一切协商谋‘色’害命的计划?”
徐士贵点上一根烟,狠狠的吸了一口,徐徐的问。
徐波立即举手:“我如果参与了,就让您断子绝孙!”
徐士贵——
鉴定完毕,确实是亲生的!
“而且在古军出这个主意时,我和康云轩都劝过他。”
徐波不敢有丝毫的隐瞒:“可他不高兴,嫌我们的胆子小,却垂涎那对极品。再加上他爸是是古副书记,我也不敢多嘴。当时就琢磨着,张所也不一定敢那样干,就没继续再劝。可谁知道,古军真敢想,张所真敢干。我还担心,他会派我去医院,确保张所是个守口如瓶的死人。因此,我和他说了是崔向东之后,就慌忙跑回家了。康云轩也不傻,也马上跑了。”
徐士贵——
心中稍稍松了口气。
一。
崔向东并没有死。
二。
焦念奴也不一定必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