猥琐,她没有吭声。
“咱们现在也算是共患难了,回去以后,府上马夫的差事接着让我做…您看成不?我养马可是一把好手!”
“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将军府?”姜薇芝对于祝澜谦先前说的那些话,一个字都不信。
“因为将军府马夫的月钱比别处高啊!”
祝澜谦一脸的理所当然,“一月有一两,一两啊!而且我都被管事的录用了!再说我被掳也是因为将军府防护不利,您说对吧?我要的不多,让我回去上工就行。”
“月银一两!”还没等姜薇芝作出反应,白源惊讶地开了口,“早知道月银这么多,我也去了。”
姜薇芝无语地看着两人就工钱的事好一通讨论,最后如同找到了知己般惺惺相惜。
这俩都是千年老狐狸,他俩斗法,没她这个小狐狸什么事。
谁让三人里就她底细最干净?
她觉得另外两个人相互制约也挺好。叫白源师父,一个是确实佩服他的本事,她想学,另一个就是白源看起来对她没什么恶意,但也只是看起来,她看不懂白源,同样,也看不懂祝澜谦。
姜薇芝刚想找个地方休息下,就见祝澜谦突然脱掉身上的外衫,递给她,“穿上点吧,别着凉。”
她才想起来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,虽然没到衣不蔽体的程度,但也没理由拒绝祝澜谦的好意。
她伸手去接,指尖却触碰到一片粘腻,姜薇芝一愣,刚想问,右肩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烧感。
她踉跄着跌倒在地,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捂住右肩。
白源闻声赶紧上前查看,“怎么了?”
姜薇芝咬紧牙关疼的说不出话。
白源见她捂着右肩,“肩膀受伤了?我看看…”
祝澜谦突然将手中衣服盖在了姜薇芝身上,挡住白源,“老白,这样不好吧!男女授受不亲啊!”
“让开!”白源的笑容不再,脸色难看地看着祝澜谦。
“ 别生气嘛,老白。我现在可是将军府人,食人之禄,自然得保护我家金主,你说对吧?”
白源也不跟他废话,伸手就去扯祝澜谦。
而祝澜谦也没客气,直接上去就和白源缠斗在一起。
“我会医,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分。”白源一边寻找祝澜谦的破绽,一边试图说服他。
哪知祝澜谦一句话都没有,只一心打架,招招利落,丝毫拖泥带水。
“你到底发的哪门子疯!想打,等我看了她的伤再打!”白源发了狠,一拳击在了祝澜谦肋下。
祝澜谦倒退了几步,看着白源挑了挑眉。
见祝澜谦没再阻止,白源跑到姜薇芝身侧,小心翼翼地掀开她右肩的衣物——光洁一片,连青紫都没有。
祝澜谦站在一旁,垂着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白源将外衫重新为她披好。
“不那么疼了,伤的严重么?” 她感觉痛感几乎消失了,就像刚刚那种痛的死去活来的疼痛感只是错觉。
“没看到伤。刚刚怎么回事?”
姜薇芝伸手摸了摸刚刚疼痛的地方,皱着眉摇了摇头,“可能是牵扯到其他地方了。”
“我有干净的衣物,不嫌弃的话,可以去马车上换一身。还有这个,涂一些在伤口上。”白源递来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罐子,又转身去找衣服。
“嗯,谢谢。”
衣服有些大,她拢了拢衣袖裤脚,把多余的地方用细绳固定住,才勉强能穿出去见人。
等她从马车下来,那两人早就丝毫不见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,勾肩搭背坐在满是木箱的马车上聊天。
他们商量了一下路线,便开始搜刮所有的银子,食物,驾着那辆带车厢的马车,在那三个人的哀嚎声里朝着离京越来越远的方向行驶。
“师父…”姜薇芝躺在床上,喃喃地叫了一声。
不得不说白源和祝澜谦是个两个好老师,
她记得当时祝澜谦知道她叫白源师父后,不知道怎么想的,也非要教她本事。
有人愿意教,她自然不会拒绝。
倒是白源哼哼唧唧的不同意,后来也不知道祝澜谦用了什么法子,最后两个人都成了她的师父。
虽然到时并不怎么叫他们师父,但她心里却一直记着他们的好。
如果不是当年从他俩那学到了很多东西,她后来也不会从将军府的小霸王一跃成为京城贵女学习的典范。
典范…
姜薇芝无奈地勾了勾唇角。
她有时候想,如果白源带路的能力要是有其他本事的一半,那她会不会早就回到将军府,也就不用必须靠改变来证明自己。
后面也就不会遇到那个人…
她心口一窒,闭上了眼睛。
她强迫自